老公的嫂子有皮膚饑渴症,可是她老公常年在國外工作。
每次她犯病時痛苦的叫聲,整座別墅都能聽到。
這天我又聽到了她聲嘶力竭的叫聲,隻是這次叫聲裏好像夾雜著嬌媚的喘息。
我擔憂的去看她,透過門縫卻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背影正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老公喘著粗氣問她:
「嫂子,你這次犯病,我來的還算及時吧。」
女人不說話,隻是叫的聲音更大了。
她老公回國後半夜爬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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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季天銘的大哥給他打電話:
「天銘,我要處理家族的叛徒,暫時不能回國。你嫂子的病還沒治好,我不在家,她犯病的時候你可要看好她。」
我看著季天銘問:
「你哥不回來,你嫂子那病犯起來怎麼辦?她的病又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可以吃藥。」
大哥是季氏家族的長子長孫,是家族暗線的領導人。
家族的臟活都是他來負責。
他愛極了大嫂,若是讓他發現大嫂找別人舒緩病症。
大嫂跟那個人的下場會慘不忍睹。
嫂子馮思瑜紅著眼睛來找我老公:
「天銘,你哥說這次又不回來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嫁個老公天天守活寡,更何況我還有這個怪病。」
她越說越傷心,抽泣著對季天銘說:
「我上次犯病時都快死了。既然你哥不管我死活,你也別管我行嗎?犯病時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了。」
季天銘為難的說:
「可是大嫂,我不能讓你出去找其他男人啊!」
馮思瑜沉默了一會,抬起頭對我說:
「若凝,嫂子犯病的時候,你能把天銘借我一晚上嗎?我保證,等我好了絕不碰他。」
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她是說,要讓我老公和她睡?
「嫂子,你是不是病糊塗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天銘是我老公,你老公的親弟弟!」
馮思瑜抓著我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祈求:
「若凝,我們都是女人,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有老公,不懂我犯病的時候有多疼。
他們不讓我去外麵找男人紓解,我找天銘總可以了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向季天銘,我更在意他的態度。
他眼神堅定的示意了我一眼,皺起眉頭拒絕馮思瑜:
「嫂子,你在胡說什麼?!我要這麼做了,我怎樣麵對大哥?更何況我還有若凝,我愛她,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馮思瑜聽到季天銘,哭的更是泣不成聲,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季天銘很堅決的拉著我的手,起身送客:
「嫂子,你今天說的胡話,我和若凝就當沒聽到。但是你以後如果還胡說八道,惹若凝不開心,那就別怪我翻臉了。」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果然我沒看錯季天銘。
五年前,家裏出現經濟危機,我父母為了討好客戶,非要把我嫁給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
我站在大橋上猶豫要不要跳下去的時候,季天銘天降神兵般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的溫柔和體貼熨燙了我孤寂的心。
再後來,他向我求婚,我毫不猶豫的嫁給了他。
馮思瑜依舊不死心,上前抓著季天銘的衣領哀求:
「天銘,你要不願意,那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盯著我了行嗎,讓我出去一趟。」
我把馮思瑜的手從季天銘的衣領上拽下來:
「嫂子,你這不是為難季天銘嗎?不然這樣,我給你訂機票,送你去找大哥吧。」
馮思瑜慌忙搖頭,她的爸爸就是空難去世,她對坐飛機有心裏陰影,所以才一個人留在國內。
「是我不懂事了,提出讓你們為難的要求,我給你們夫妻道歉。」
說完她垂著頭,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
我看到季天銘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