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收到小三發過來的挑釁照片後,宋南喬直接找上門。
她穿著一身紅色長裙,挎著LV最新款的包包,妝容精致,麵容絕美又風情萬種,瞬間將對麵的小女生碾壓進塵土裏。
紅唇一勾,開門見山道:“崔小姐,有什麼話當著我的麵說,發消息多沒意思。”
崔佳宜麵色蒼白的看著她:“你怎麼找到我家裏的?”
宋南喬挑挑眉梢,沒回答這個問題:“難道不歡迎我進去坐坐嗎?”
崔佳宜咽了咽口水,猶豫之後還是讓開了身體。
宋南喬大步走進去,這邊算是整個帝都最貴的一片地皮,寸土寸金。
不管是整體的裝修設計,還是擺件都透著奢華。
當然,這棟房子售價昂貴,租金同樣不菲,不是崔佳宜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負擔得起的。
她不動聲色又掃了一眼崔佳宜。
崔佳宜隻穿著簡單的家居服,臉頰白嫩,帶著一種沒被汙染的清純感。
崔佳宜滿眼警惕地看著她:“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她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把手機握在手裏。
宋南喬自然沒錯過她的這點小舉動,她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修長纖細的雙腿委屈姿態慵懶。
比崔佳宜更像這裏的女主人。
不。
她本來就是。
這棟房子是陸衍禮的。
作為合法妻子,夫妻財產,她自然有一半。
“別想著給他打電話了,今天就是他讓我來的。”
輕飄飄的話一出,宋南喬看到崔佳宜的身體顫了顫。
崔佳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南喬隨意的聳聳肩膀:“字麵意思,包養遊戲,他玩膩了。但是他要維持自己的紳士風度,所以托我出麵來幫他解決殘局。”
崔佳宜瞳孔緊縮,一張臉比剛剛還要慘白。
宋南喬從包裏隨手掏出一張卡放在桌上。
“這卡裏麵有一百萬,算是你這段時間的精神損失費。三天時間,從這棟房子裏麵搬出去。”
宋南喬剛想拍拍屁股走人時,崔佳宜卻突然崩潰的喊道。
“不可能,他一定不會這麼對我的!”
她眼底一片猩紅,剛剛的清純已經被撕扯的蕩然無存。
宋南喬好心提醒一句:“知道嗎?現在演的這場戲,我這一年裏麵已經看過五次了。每一個被我解決的女人跟我長得都有幾分像,也都會說類似的話。”
如果說前麵幾句已經足夠誅心。
那麼這一句則讓崔佳宜徹底崩潰。
“你說什麼?”
“我說,這房子裏今年就住過五個跟你一樣的女人,你要不要看看她們的照片?”
宋南喬嘴角帶著笑意。
她坐上門口那輛張揚紅色的法拉利,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同樣的女人解決太多,崔佳宜是最難纏的一個。
等紅綠燈的空閑,宋南喬拿出鏡子,為自己補了點口紅。
她仔細的看著自己這張臉,嫵媚風情,上調的眼尾,飽滿的紅唇,像極了一隻狐狸。
其實有一件事,崔佳宜說錯了。
並不是她像她,而是她們都像另外一個女人。
那個陸衍禮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宋南喬回家後簡單衝了個熱水澡,便準備補個美容覺。
剛睡著時,枕邊的手機就刺耳地響了起來。
電話那邊的背景音十分嘈雜。
“嫂子,你快點過來一趟,陸哥和別人打起來了!”
宋南喬在心裏暗罵了一聲。
但是想想宋氏集團最新要簽的項目,還需要等待著陸衍禮的簽字。
她還是咬牙出去。
連身上的睡衣都沒換,隻是草草穿了一件外套。
等宋南喬趕過去的時候,這場鬧劇已經將近尾聲。
包間裏已經一片狼藉。
陸衍禮手上臉上都沾著鮮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一個嬌俏的女人,膽怯地縮在他的懷裏。
眼尾有淚,正是梨花帶雨的樣子。
包間裏還聚集的不少的人,正是陸衍禮的那些狐朋狗友。
宋南喬麵無表情地走過去,有些疑惑的看著那些血:“你受傷了?”
“別人的。”
陸衍禮滿不在乎的甩了甩手:“她膽子小受了驚嚇,你把這邊的爛攤子收拾一下。”
話說著,就擁著女人大步離開這裏。
他不是在麵對自己的妻子,更像是在麵對下屬。
宋南喬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陸衍禮的發小陳晨撓了撓腦袋,有些猶豫的走過來說道:“嫂子,今天的事情不怪陸哥,是有人喝醉了酒想要調戲那個女人,所以陸哥才一時上頭動手的。”
宋南喬了然般的點點頭,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那張臉確實長得很像白蔓,換作是我也會毫不猶豫挺身而出的。”
陳晨後半句話完全卡在嗓子裏。
像是沒想到宋南喬居然知道白蔓,還如此大方的不在乎。
宋南喬沒理會陳晨變了好幾次的臉色:“報警吧,這件事情該怎麼定責怎麼賠,按照法律來。”
陳晨張嘴好幾次,最後隻能從嗓子裏麵幹巴巴的憋出一句:“嫂子,陸哥能娶到你真是祖墳冒青煙,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這話逗笑了宋南喬。
福氣嗎?隻不過是各有所需。
所以她才能頂著現場眾多或嘲諷或鄙夷的眼神,來幫自己的老公收拾爛攤子。
這件事情主責任在陸衍禮。
處理完一切,交完罰款已經快要天亮了。
宋南喬神情有些疲憊,靠在車裏拿出煙抽了一根。
煙霧嫋嫋升起。
模糊她精致的麵容五官。
這樣日子,她有些過夠了。
手機上這時突然收到一條視頻。
點進去,是一個麵色蒼白的少年正躺在病床上,帶著呼吸機,一旁連接的儀器時刻記錄著他的身體數據。
畫麵播放還有一條語音。
是他弟弟的主治醫生發過來的。
“南小姐,你弟弟的病情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製,馬上就可以進行接下來的手術。如果這次手術成功有痊愈的希望。”
宋南喬忍住激動,有些發顫的手:“謝謝。”
她苦了這麼多年,終於看到了一點光亮。
開車回到別墅,還不等她上去休息一會,陸衍禮就帶著一腔怒火闖進來。
“宋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