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三年,我愛上了傅堇深。
可當初,他利用商業聯姻逼娶的是姐姐。
姐姐不肯,他礙於麵子才與我成了夫妻。
最近,姐姐後悔了。
她勾了勾手指頭就引得傅堇深將離婚協議書甩我臉上。
我趕緊把孕檢報告拿出來,試圖挽留他:“老公,我懷孕了,我們能不能為了孩子過下去?”
他冷漠:“誰生的孩子我都養得起,但老婆我隻想養一個,那就是你姐姐餘薇薇。”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愛可笑至極。
我默默簽了字,離開他。
再次見麵時,他盯著我的肚子擰起眉心:“你沒吃飯嗎?都幾個月了我的孩子怎麼沒見長?”
結婚三周年紀念日,傅堇深以一張床照參與。
照片還是由我的親姐負責拍攝。
我盛裝坐在餐桌前,不斷接收著姐姐發來的挑釁信息。
“雲熙,別等了。今天是我回國的大日子,堇深說所有事情都放一邊,隻為我接風。”
“他睡著了,沒辦法,他把攢了三年的思念都一個勁地給我了。”
“看得出來,他平時不怎麼碰你吧?”
“也是,你那小身板,沒什麼看頭。”
我關掉手機,平靜地將桌麵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原本用來調節氣氛的酒變得又苦又澀。
喝完後我搖搖晃晃的回了房,坐在梳妝台前發呆到天亮。
房門終於被人打開。
傅堇深掃了我一眼:“這麼早就打扮起來了?準備去哪?”
我緩緩起身,看著他明知故問:“姐姐回來了,你知道嗎?”
他搖頭,邊脫外套邊走進浴室。
我習慣性地接過他的外套,上麵遺留的香水味很熟悉。
我拉開化妝櫃,從一櫃子的香水裏拿出一瓶聞了聞。
和傅堇深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的心臟才真正開始隱隱作痛。
因為這是姐姐最喜歡用的香水,也是傅堇深最喜歡送我的香水。
可我從來都不用。
這是我抗議做姐姐替身的唯一表達方式。
但今天,我盯著浴室門上傅堇深的身影,拿著香水猛往自己身上噴。
等他出來時,我主動湊了上去。
“老公,昨晚你去哪裏了?”
他聞到我身上香水味的那一刻皺起了眉頭,聲音冰冷到了極點:“你幹什麼噴這款香水?趕緊洗掉!”
我心有不甘:“怎麼了?這可是你送我的香水。”
“你和它不配。”他推開我,補了一句:“昨晚應酬太晚所以在酒店睡了,以後別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還是很想抓住他,抓住我們之間的這一段關係,所以我選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