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嫻被抽打得渾身是血。
翌日,齊月嫻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我麵前,「林英,教我種地做飯吧。」
「好。」
不用問也知道,齊月嫻肯定是被懶漢們支使來的。
走在回我家的路上時,齊月嫻突然開口:「我這是心疼夫婿們,可不是他們逼我過來跟你學的。」
「他們自責昨天盛怒之下抽打我呢,把我抱回去以後好一番賠禮道歉。」
說著,齊月嫻的神情愈發篤定:「他們就是對我愛慕至極,暴怒也是因為石頭的死對他們打擊太大了。」
「但他們肯定不會再對我動手了。要是再對我動手的話,我就不讓他們上我的床榻,要他們看得到吃不著,我饞死他們!」
男子與女子本就力量懸殊,再加之人多勢眾,齊月嫻即便口稱不允,難道男子就不能霸王硬上弓嗎?
可看著此刻眼神恢複光彩的齊月嫻,我選擇悶不作聲。
見我不理睬,齊月嫻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直到我推開家門,齊月嫻才盯著院子裏咯咯叫著的母雞吞咽著口水。
不過這種葷腥,一向都是男子才配吃的。
「今天我來教你做雞蛋烙吧。」
我在碗裏打了六個雞蛋,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齊月嫻突然開口,「怎麼就打了六個?」
我訝異她的問題。
郎君們一人一個,兩個男娃同樣一人一個。
就在此時,我的郎君們推門而入。
齊月嫻也沒再問下去,因為她恨毒了我的郎君們。
昨夜起哄的聲音中,他們的聲音最大。
「我,我學得差不多,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