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撥通電話,對麵直接顯示關機。
溫玉宏直接讓管家去找人,鐘離月居然真的背著他找男人了,她明明說她離不開自己的......
沈淺淺自知如果那幾個混混把他出賣,她這輩子就完蛋了,當晚就給了幾人一筆錢打發走了。
另一邊,餘晚秋把人接回自己家,家庭醫生早早待命,各自開始忙碌起來。
鐘離月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救命之恩,能讓他如此執著於娶自己。
一個平常的暴雨天,她拉走了雨中失神的餘晚秋,僅僅片刻功夫,那塊地麵塌陷下去,死傷數十人,但餘晚秋活下來了。
“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我,餘晚秋?我ru腺癌晚期了,哪怕是這樣......”
餘下的話堵在喉嚨裏,她眼眶酸澀,再也說不出口。
餘晚秋蹲下身,拉起她的手背吻了上去,“哪怕是這樣,我也想要娶你回家。”
“離月,我在你認識我之前,就認識並喜歡上你了。”
門口傳來“咚咚”的聲響,鐘離月沒有聽清餘晚秋的後半段話。
溫玉宏找上門了,餘晚秋把人堵在門口,臉上的怨氣怎麼也掩飾不住。
他皮笑肉不笑,“溫總,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已經說好了各玩各的,你現在是幾個意思呢?”
溫玉宏毫不退讓,“餘總,我沒有想到是你把我的老婆帶走了。”
“離月那麼愛我,怎麼可能找你當下家?餘總......你不會是想拐走我的老婆滿足自己那點小癖好吧?”
“她不想見你,麻煩你馬上離開!溫玉宏,這些年你找小三,花天酒地,徹夜不歸,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像你這種差勁的男人,就算被拋棄也是很正常的吧,我比你優秀那麼多,離月憑什麼選你?你要是再來胡攪蠻纏,我要叫保鏢了。”
溫玉宏氣急,一拳砸在餘晚秋臉上,“把鐘離月還給我!”
前所未有的慌亂包裹著他的全身,他始終覺得鐘離月愛他,以至於忘了,她的愛意早已被他耗盡了。
餘晚秋也不甘示弱,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溫玉宏常年缺乏鍛煉,很快落了下風。
鐘離月強撐著身體,在管家爺爺的攙扶下走到溫玉宏麵前。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把推開餘晚秋,“看見沒有,就算你把離月帶回了家,她的心還是屬於我的,你?不過是小醜罷了。”
“放心吧,餘總,我這人也不是小心眼,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既往不咎,離月我就接走了。”
他臉上掛著神氣的表情,下一秒,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夜色的平靜。
鐘離月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她眼底閃過一絲怨恨,隨即又補上一巴掌。
“溫玉宏,你有病就去治,別來這裏發癲!過兩天去民政局門口等我,咱倆離婚!”
她身上的烏青異常紮眼,原本還有些愧疚的溫玉宏看見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立馬浮想聯翩到餘晚秋和鐘離月醬醬釀釀的畫麵。
他突然暴起,額間青筋直跳,他惡狠狠地掐住鐘離月的脖子,語氣滿是質問
“你跟餘晚秋上床了?你就那麼饑ke嗎,鐘離月?我不過就是養了個人,要跟你離婚而已!你至於隨隨便便找一個男人來氣我嗎?”
鐘離月氣笑了,她想不明白,是誰給的溫玉宏自信。
當初她愛他,所以無限的包容溫玉宏的習慣和脾氣,但現在,她不愛他了。
鐘離月推開他,“溫玉宏,是你說的各玩各的!是你幹了那些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在反過來質問我?誰給你的臉?”
“你記住,是我不要你了。”
鐘離月拉起餘晚秋的手,大步往屋裏走去。
溫玉宏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沒有動作,他死死盯著鐘離月的背影,企圖找出一絲演戲的痕跡,可惜他沒有找到。
最後是餘晚秋的保鏢出麵,把人轟了出去。
鐘離月拿起沾滿酒精的棉花團,輕輕擦去餘晚秋嘴角的血跡。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害得你變成了這樣......”
兩個人的距離極近,餘晚秋甚至能看清鐘離月臉上的絨毛,他咽了咽下唾沫,啞聲開口道:“不怪你......保護妻子,是丈夫的責任。”
一個外人都懂的道理,溫玉宏怎麼可能不懂?
鐘離月自嘲般笑了笑。
餘晚秋輕輕吻上女人的眉心,“所以,你不需要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