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病逝,隻給年紀輕輕的我留下了偌大的公司和巨額的遺產。
我整日沉浸在悲痛中,直到我遇見了一位長相酷似我死去丈夫的大學生。
我包養了他,將我對亡夫的愛傾注在他身上,任由他拿著我給他的錢創業成功。
可我卻我破產了。
我去到封騁辦公室時,他懷裏正坐著一個女人,
“我昨晚比那個守寡的老女人強多了吧。”
“她那種人怎麼能與你相提並論。”
兩人耳鬢廝磨,而那個女人的長相,與我幾乎如出一轍。
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
...
“封騁...你別是被騙了,是她跟你說什麼了嗎?”
我小心翼翼地發問。
我認識這個女人。
三年前,她就是靠這張特地整容成我的臉,企圖勾引我的丈夫。
隻可惜那時的季氏集團總裁季隗臨滿眼隻有我一人,絲毫沒把她這個冒牌貨放在眼裏。
沒想到她還沒罷休,竟又看上了我身邊的封騁。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知道你現在缺錢,但也不能汙蔑我們的關係呀。”
薑歆甜摟著封騁的手腕,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嬌羞的說著。
封騁輕撫著她的頭發,倆人如同恩愛的情侶。
如果不是封騁上周還在我的床上叫我姐姐的話。
“封騁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錢沒了還能再賺。她就是個冒牌貨你怎麼能跟她在一起!”
我難以置信地質問他。
聽到這話,封騁才舍得看我一眼。
“你一個喪家犬有什麼資格這麼說甜甜?”
封騁冷臉與我對視,眼神冰冷的如同對待仇人一般。
我不理解他的變化,
“到底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
我有些惱怒,沒等我說完,我就被封騁推倒在地。
“啪!”一張紙甩在了我的臉上。
“聽說你欠了一屁股債。好歹我們之前也有過一段,你態度好點,我還能替你減輕點壓力。”
他麵無表情地對我說。
我拿起那張紙,上麵是收購我與季隗臨曾一起生活的別墅的協議。
公司破產,我用盡了我所有的財產用來平賬,獨獨沒動過這幢別墅。
那是季隗臨給我留下的最後念想,是我活下去的支撐。
“不行!”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你不能這樣!”
“嘁,怎麼不能?你還不清債務,房子遲早也要拿來做抵押。”
“你態度好一點,說不定我還能給你留個廁所。”
封騁薄唇輕啟,吐出令人絕望的話語。
我盯著他的臉,那副季隗臨如此相似的眉眼,此刻卻變得格外陌生。
我跪在他麵前,卑微的像一條落魄的狗。
薑歆甜見狀走上前,捧起我的臉,
“姐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歡迎來參加我與阿騁的婚禮。”
她頂著與我一模一樣的臉笑著說。
我看見了她手上的戒指,那明明是我與季隗臨結婚時共同設計的。
我從來不離身,這之前能接觸到戒指的,隻有封騁一個人。
“小偷!”
我指著眼前的兩人。
“你的錢,你現在的一切,哪樣不是我給你的。你怎麼有臉這樣對我!”
我大聲斥責著封騁。
封騁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可不是動容,而是暴怒。
“你怎麼有臉說那些錢是你的!”
他突然上前捏住我的臉,我的骨頭被擠壓得生疼。
當著我的麵,他簽署了那份收購協議。
我掙紮的上前,卻又被他推搡在地。
“我的媽媽是你害死的!這些本就不屬於你!”
他惡狠狠的說著,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狠狠踩著我的胸口。
什麼媽媽?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他挑眉看著我,卻撞向的是我迷茫的眼神,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氣不打一處來的他揪住了我的頭發。
“你讓我覺得惡心,你怎麼配與歆甜長一樣的臉!”
他一邊說著,一邊拖行著我。
公司裏的員工都向我投來不善的目光,我賣力掙紮卻仍舊被用力跌在門外。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季隗臨離世的日子,我失去了一切。
我顫顫巍巍地捂住了我的肚子,裏麵懷著我與封騁的結晶。
我本想在今天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可他卻先一步給了我個“驚喜”。
妊娠反應讓我開始幹嘔,全身無力。
路過的人紛紛對我投來嫌惡的目光,而封騁隻是站在公司內,甚至不再看我一眼。
憑著肌肉記憶,我拖著身軀回到別墅,卻忘了這裏已經不再屬於我。
別墅內的物品被封騁請來的工作人員扔在門外。其中,包括許多季隗臨生前與我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