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沈懷川五年,他從未碰過我一次。
直到一次拍賣會上,我為了與宋皎皎搶奪一條項鏈硬氣地點了天燈,卻換來他的暴怒。
沈懷川掐著我的脖子,罵我下賤:
“要不是你當年死皮賴臉嫁給我,皎皎嫁的就不是我那短命鬼大哥而是我,你配和她爭嗎?”
“竟然還點天燈,真當我沈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當晚,他就找人綁架了我,我被整整淩辱了三天三夜。
甚至還拍下照片公開拍賣,讓我淪為圈內妓女,被活活折磨致死。
後來又以我清白有損為名,開祠堂,說他要兼桃兩房。
兩個人在我的墳墓前恩愛纏綿,我才明白自己有多麼可笑。
再睜眼,我回到了沈懷川拍下照片的那一天,笑著撥通了電話。
這次,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
我睜開眼大聲喊著:“救命!”
但是附近空無一人,而我隻是躺在冰冷的空地上身上不著寸縷。
我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還沉浸在上一世被淩辱的恐懼中。
當我站起身來疼痛瞬間席卷全身讓我頓時清醒。
看著附近發生的一切讓我知道了,我重生了。
但是我卻重生在沈懷川拍下那些不堪照片之後。
我撿起已經破到穿不起來的衣服,衣不蔽體的回到家中。
裏麵的歡聲笑語深深刺痛著我。
想到我現在經曆的這一切都是沈懷川一手造成的我更是氣的恨不得把他撕碎。
等冷靜過後我一聲不吭的推開了門。
此時宋皎皎全身隻穿了一件沈懷川的襯衫躺在他的懷裏。
兩人手裏還舉著照片一邊大笑一邊欣賞。
“這張照片好啊,這姿勢擺著真夠騷......”
“這張這張,阿川你看了會不會都有反應了?”
沈懷川拿起照片認真打量:“是夠騷,但是也沒嫂嫂夠味。”
宋皎皎一臉嬌羞的輕推他一下:“你說你,竟然舍得自己的老婆承歡在這麼多人身下,還有功夫和我說笑。”
沈懷川捏了捏她的臉又上前親了一口:“誰讓她搶了我心肝寶貝的項鏈,那我隻能這樣來哄了。”
站在門口的我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直到流出鮮血。
門口的風吹到宋皎皎身上冷的她打了一個冷顫。
這時候沈懷川才注意到我。
“回來不知道關門嗎?皎皎穿的少你沒看見?少教養。”
我沒說話隻是死死的看著他們。
宋皎皎卻很是關心的來了一句:“月月這是去哪兒了?衣服怎麼都成這樣了。”
“她這麼不檢點肯定瘋玩一晚上了唄,穿成這樣就回來真不知羞恥。”
我極力的忍住怒氣質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去哪兒了嗎?”
沈懷川並不打算隱瞞反而一臉玩味的看著我:“我當然知道啊,我的妻子在我這兒得不到滿足,我隻能請幾個人來滿足她了,怎麼樣?爽不爽?”
我站在原地苦笑兩聲自問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個畜生還妄想用愛感化他。
這時候宋皎皎嫌棄的捂住嘴巴假裝犯惡心道:“阿川,這是什麼味啊,聞到我好難受啊。”
沈懷川皺著眉頭看著我:“還能什麼味,被玩了一晚上帶著一身狗味回來了唄。”
“穿成這樣回來,還不趕緊去洗洗戳這兒幹嘛?倒人胃口嗎?洗完上去把我和皎皎房間打掃了,沈家也不養吃閑飯的。”
洗完澡我麵如死灰的走進曾經是我和沈懷川的房間,
裏麵現在全是宋皎皎的衣物。
而我每日都要來打掃他們一夜瘋狂過後的房間
突然我在滿地都是用過的避孕套旁邊發現一條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