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雪山之巔。
凜冽的寒風如刀割般刮過殊春赤著露的肌膚,她赤足站在萬年不化的冰層上,單薄的素衣早已被霜雪浸透,緊貼在身上。每走一步,足底便被鋒利的冰棱割出新的傷口,鮮血在蒼白的雪地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紅痕。
太醫說過,血蜂嗜甜嗜暖。
所以她不能穿鞋——足心的溫度會吸引蜂群;
所以她塗滿蜂蜜——金色的蜜漿在寒風中凝結成霜,又因體溫慢慢融化,順著她顫抖的軀體滑落;
所以她選了最痛苦的方式——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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