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動她的?”蕭墨離一腳將她踹倒在地,眼神透著陰狠。
“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謝淑清慌亂地跪下求饒,怨恨地看著蕭墨離將我扶起。
直到落到那個熟悉的懷抱,我才安心暈了過去。
他請了太醫替我診斷,“柳姑娘外傷隻要調養數日便可恢複,隻是......”
“隻是什麼?”
“她喝了太多寒涼的湯藥,又被傷了根基,日後子嗣艱難。”太醫猶豫了片刻說道。
晴天霹靂一般。
原來我竟當不了娘親了嗎?我的眼角劃過一絲清淚。
如今的我是罪人,我的孩子不來這世上和我一起受苦也好。
“務必調理好她的身體,不許留下半點疤痕。”他鄭重地交代,又擁住我安慰道,“綰綰,你沒事就好。如果你喜歡孩子,以後我們可以過繼一個。”
過繼來的又怎麼比得上親生的。
想到這世上我不再有血脈相連的親人,我又哭又笑。
被我癲狂的模樣嚇到,他拭去我的眼淚:“綰綰,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隻是我還需要她謝家的支持,隻能暫時委屈你了。”
我斂去眼中異色,隻說自己累了。
他囑我安心休息,便離開了。
夜半,我發起了高燒,迷糊間聽到門外傳來兩人的爭執聲。
“孤是不是說過,別的懲罰隨你高興,唯獨不許動她的臉!”
是蕭墨離的聲音,他在替我興師問罪。
“殿下,我隻是太擔心了。”謝淑清的哭聲斷斷續續傳來,“我怕您會迷戀她......”
“權勢和女人孤還是分得清的。”
“你弄傷她的臉是打算替她陪客嗎?”他的聲音冷漠得像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
我竟天真地認為他還是在乎我的,原來隻有利用才是真的。
他倆再說些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了。
是時候找機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