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黑暗中有一雙粗糙的手伸進衣服裏,刺得我皮膚一陣生疼。
我雙手無力掙紮著,拚盡全力也始終無法推開麵前的男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沙啞著嗓子苦苦哀求。
男人手上動作不停,正一顆一顆解開我胸前的扣子:
“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就別裝了,聽說你連老船長都勾引,哥哥我辦事可比那老頭厲害多了,待會兒保證你欲罷不能。”
男人嘴裏淫笑著,身上散發出濃鬱的魚腥味混合著汗臭味熏的我腦袋直發暈。
就在我絕望之時,男人的動作一僵,緊接著縮回解我褲子的手低聲咒罵:
“真他媽晦氣,你下邊來事兒了怎麼不早說,蹭老子一手血。”
男人蹭幹手上的臟汙走到一旁撥打電話,確認男人再無動作後,我終於支撐不住,意識逐漸沉淪。
迷糊間我聽到男人對著電話那頭話語諂媚:
“老板,您見諒,這女的下麵來那個了我沒法辦事兒,我這錢都收了可沒法兒退。”
沉默了一會,男人點頭哈腰似乎和對麵達成了其他協議。
一股股冷水兜頭澆下,耳蝸被灌得一陣轟鳴。
我掙紮著抬眼看向前方,正好對上沈時安冰涼的眸子。
“對不起,沈總,求您明鑒啊,是這個女人自己往我身上貼的,說隻要我帶她下船,就...”
沈時安麵前跪著一個滿臉惶恐的猥瑣大漢。
“就什麼...”沈時安聲音陰冷。
“就跟我睡覺。不過我真的沒有碰她,她下邊還來著事兒呐,我再好色也不能這麼重口味。”
不是的,他在撒謊!
我認出了猥瑣男人想跟沈時安解釋,可嗓子幹啞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時安哥哥,剛才我去看嫂子,正好撞見嫂子拽著地上這位大哥不讓走,還想去解大哥的褲頭。”柳小小挽著沈時安的胳膊咬著嘴唇有些為難的開口。
“嫂子不開口,想必也是默認了,嫂子你怎麼能這麼對哥哥呢!”
看到柳小小嘴角的微笑,我豁然明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時安眯起眼打量我半晌,下一秒他一把搶過旁人手裏的水槍對準我,高壓水槍的衝擊力如鋼針般紮在身上:
“顧欣欣,你真他麼下賤,就這麼饑渴嗎?”
躲閃間,高壓水槍的水波射向眼睛裏,疼得我緊閉雙眼忍不住痛苦呻吟。
“裝什麼可憐!”
“明天是我們沈家的婚禮,她這個新娘還得出席,把這臟女人衝洗幹淨送回別墅,別耽誤了明天的婚禮。”
沈時安將高壓水槍丟給旁人,頭也不回地摟著柳小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