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回厭拽住我,猛地將牛奶灌進我的喉嚨。
我劇烈咳嗽,淚水模糊了視線。
顧回厭仿若未見,將我重重按在床上。
見我意識還清醒著,抬起手又將我打暈。
"聽話,睡一覺就好。"
門外的江夢柔見屋裏沒有回音,直接打開了房門,撒嬌道:“哥哥你讓人家等的好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那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苟且呢!”
顧回厭眸光黯淡,冷冷的看向她,“江夢柔誰給你的膽子說我老婆?”
江夢柔輕笑著坐進他懷裏,吻了上去,顧回厭順勢更加凶狠的侵略她,“私自上樓,還敢說我老婆,該罰!”
以前我睡的很安心,從未想過二人會纏綿悱惻。
我掙紮著想要起身揭穿這一切,可脖頸的疼痛和藥物的作用,讓我如死人一樣癱在床上。
“她不會還醒著吧?”
江夢柔拆下顧回壓的領帶在我臉上劃來劃去。
看我沒動靜,又將沾滿黏膩液體的內衣塞進我的嘴裏。
見我蹙眉,她勾唇惡劣的笑道,“你確定她睡著了?”
話音未落,顧回厭突然將她抵在床頭櫃上,"再敢動她,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夢柔卻嬌笑一聲:“那我要在床上生不如死。”
我渾身發冷,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們二人的衣服全都甩在了我的身上,江夢柔甚至惡趣味的拿我當靠墊,嬌喘道:“哥哥,這樣有沒有更刺激?”
想要開口阻止的顧回厭,在看到江夢柔嬌軟弱的模樣後,猛然抓住她的腳踝肆意頂撞。
我麻木的跟著顫動,不知過了多久才恢複平靜。
次日,藥效漸漸退去,我揉著酸痛的脖頸起身。
屋子一片狼藉,兩人已經不在了。
我默默的拿起手機,手機劈裏啪啦彈出一堆消息。
是江夢柔發來的照片。
照片裏是我被她拿內衣騷擾的景象,“姐姐睡的太熟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呢。”
“看見自己的愛人和害你流產被摘子宮的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啊?”
我擦幹眼淚,忽略掉那些不堪的照片,撥打了一個電話,“陳院,我同意去研究院。”
電話那頭一頓,驚喜道,“好!太好了,有你這樣的尖端人才,我們研究院一定會發揚光大的,你什麼時候過來,我派人去接你?“
我看了眼日曆,指腹停在標記我生日的那天,“明天吧,明天我在機場等著你們。”
“在哪等誰?“
顧回厭突然走了進來,看著屋子裏的臟亂,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老婆,你昨晚因為孩子的事情臆想症又犯了......”
我苦笑,看著他脖頸的咬痕。
以前他同我說過這番話時,我會愧疚難安。
以為自己真的發瘋破壞了家,還傷害了他。
可我想多了,那些都是他和江夢柔曖昧的痕跡。
顧回厭察覺到我的目光,掩蓋住吻痕,語氣飛快道,“老婆我給你挑了件婚紗,我們不是因為流產沒有辦婚禮嘛,過幾天我們補一場,你快試試合不合適。”
我看著那件明顯不符合我自身尺碼的婚紗,直接問道:“顧回厭,這是江夢柔的尺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