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人家在國外這幾年是變得又美身材又好,再看看你,成天呆在家裏幹保姆,都快幹成黃臉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咱們傅家請來的掃地阿姨。”
我鼻尖一酸,倉促低下頭時順便將自己長滿痤瘡的手藏進袖口。
傅寒聲看我半天沒有反應,怒不可遏的上前來一把將我拽進浴室,厭惡地為我清洗身子,洗完後還不忘再用消毒液給他的手重新殺毒。
好不容易將我帶到了拍賣會,大家都坐在原地期待著“神秘拍品”。
“知意姐姐!”
祁夏畫著精致的妝,坦然自若的坐在我的身旁。
“哎呀,幾年不見,姐姐還是如此光彩奪目,我要是聲哥哥,也定會和他一樣不忍心碰你這樣的美人。”
我躲開祁夏欲要伸來的來,蹙著眉頭沒有說話。
“夏夏真會開玩笑,這哪是不忍心啊,這樣下賤的騷貨咱們聲哥可看不上,要是真光彩奪目,早就被咱們圈子玩的稀巴爛了。”
此起彼伏的奸笑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要將我徹底吞噬。
“夠了!”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我臉色驟然沉下,眉頭擰的更深了。
靠在祁夏身邊的傅寒聲轉頭掀起眼簾幽幽的掃了我一眼,喉間發出不滿的低吼。
“別那麼大驚小怪行嗎,誇你還不樂意了,現在這種年頭你看外麵誰還是個雛兒,非要別人說你私生活混亂你才高興是嗎!”
我瞳孔猛然一縮,眉宇間堆滿了厭惡。
沒等我開口回懟,會場的侍者已經端著酒杯站在了我們身邊。
“這是傅總親自選購的老紅酒,請各位品嘗。”
祁夏率先接過酒杯喝了一口,隨即拿過另一杯穩穩遞給我。
“好了好了,姐姐別生氣了,大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就不說那些事兒了。妹妹自罰一杯,希望姐姐別介意。”
剛才還吵鬧的眾人,瞬間沒了任何聲響,大家的視線都直勾勾的鎖在我的身上。
我想起前天他們談論拍賣我初夜一事,心下頓時明白了。
“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喝不了。”
我一動不動的坐在原位,絲毫沒有接過酒杯的意思。
還是傅寒聲看不下去,抽身憤怒的奪走祁夏手中的酒杯,一把塞進我的掌心。
“讓你喝你就喝,別給我扯什麼酒精過敏,我看你就是故意給夏夏難堪,人家都這樣向你低頭了,你還不識好歹非要弄一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樣,真是給你慣的臭毛病!”
我憤憤抬眸,剛要將酒杯甩出,身後卻突然有人大力搶過酒杯,徑直朝我嘴裏用力灌下。
酒中的安眠藥見效很快,沒過幾秒我便昏昏沉沉的倒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
“聲哥,別浪費時間了,她可是神秘拍品,要是再拖下去豈不是就壞了咱們的大事!”
祁夏捂著嘴偷笑著,洋洋得意的眼時不時往我身上上下打量。
“知意姐姐真是魅力不減,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有那麼多富豪爭著要和她睡。”
我拚盡最後一絲力氣睜開眼,對著傅寒聲弱聲哀求。
“傅寒聲......求你,放過我......”
眼前男人眸光寒冷到極致,薄唇輕啟,吐出的字句卻分外無情。
“你既然在我麵前表現的那麼淫蕩,那自然也能接受和別人的苟合。恕我沒這個福氣和你發生些夫妻關係,所以這一次,你就好好享受吧,對方那麼有錢,反正你也不吃虧。”
說完,傅寒聲轉頭摟住祁夏,深情地順著女人的臉一點一點往下吻去。
而祁夏也配合著傅寒聲齷齪的動作,大庭廣眾之下扭動著身體,喘息聲掠過在場每個人的耳邊。
我被人抬著往場外走去,身上的衣物盡數脫落,最終被雙手雙腳捆住放進巨大的玻璃罩中。
“不要......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