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日,隻因我誤穿了老公給白月光準備的婚紗。
當天夜裏他竟在海城富人圈拍賣我的初夜。
等我找到傅寒聲質問時,卻發現他正和朋友們談論著我初夜價格。
“三百萬起拍,穿情趣加五十萬。”
“聲哥,嫂子雖然是個老處女,可這價格也太貴了吧。”
“你懂什麼,老處女在床上才帶勁,你是玩小白花玩多了,不懂少婦的魅力。”
一群人哄堂大笑。
“你們的新婚夜,要是換成別人去她床上,嫂子不會生氣嗎?”
傅寒聲冷漠地扔掉婚戒,一遍又一遍擦拭著為白月光精心製作的婚紗。
“那又如何,她不過是夏夏的替身,我這麼多年沒碰她,為的就是今晚。”
“祁夏這些年一個人在國外打拚,好不容易熬回來準備和聲哥結婚,誰知沈知意竟這樣不要臉穿了婚紗,害的祁夏現在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
傅寒聲不屑的撇撇嘴,打開手機確認著富豪們的競拍問價。
“好不容易拖了沈知意四年,現在也是時候讓她償還當年把夏夏趕出國的罪了,像她那種騷浪賤,一定會迫不及待和那群富豪們睡,我已經在婚房裏提前布置好了攝像頭,到時咱們幾個就坐在這看她表演。”
“你們別說,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嫂子搔首弄姿呢......”
男人們的討論聲愈發高漲,房間裏布滿汙濁的嘲笑。
“先給兄弟們驗驗貨。”
傅寒聲突然打開投影,將手機裏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照片一一上傳
這些都是我以前偷拍沈知意洗澡換衣的素材。”
“五百萬都便宜了!嫂子要能陪我一晚,可比外頭那些貨色強多了!”
“聲哥這是給嫂子機會呢,能跟我們圈子裏的富豪親密接觸,是她的福氣!”刺耳的笑聲中,我扶著門框的手不住顫抖。
這個承諾用餘生愛我的男人,此刻正拍賣著我的尊嚴。
我與傅寒聲自幼青梅竹馬,兩家更是生意上最親近的夥伴。
青梅竹馬二十年,商業聯姻四年。
曾經他會為我下廚做飯,為我挑選每一件衣裳。
直到他的白月光祁夏出國那天,一切都變了——他認定是我從中作梗。
後來,我們雖表麵在兩家人麵前維持情侶關係,可私底下的傅寒聲卻再也沒有碰過我,就連共枕的床每天都會用消毒液清洗幹淨。
我原以為今天這場婚禮後,傅寒聲會再次接受我。
沒想到四年了,我的卑微和低頭竟徹底淪為了一場笑話。
我看著自己身上被傅寒聲強行扒下來的婚紗換成了保潔服,自嘲的笑了笑,轉身不再猶豫,撥通了傅媽媽的電話。
“媽,過幾天的拍賣會上我會與傅寒聲宣布離婚,請您務必參加,到時您自會明白原因。”
夜裏,我沒有留在酒店,而是回了傅宅。
傅寒聲意外的在家裏等了我很久,這一回他不再如往常那般對我冷漠無言,相反,他見到我時眼裏滿是炙熱的情欲。
“四年了,知意,今晚我會好好彌補你的......”
他從容不迫的從口袋裏掏出安全雨衣,雖然動作很快,可我還是敏銳的捕捉到傅寒聲脖頸上那幾道曖昧的吻痕。
我後退幾步,眼睜睜看著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狡黯笑容。
“別......婚禮程序太多,我今天太累了,想休息。”
聽聞此話,傅寒聲倒顯得不太高興,嘴角彎曲的弧度也越發下壓。
“以前你脫光了我都不看你一眼,現在咱們結婚了,我想和我老婆親密一下還不行了?”
我一想到剛才在酒店聽到的那些汙言穢語,實在不想和他糾纏,剛要轉身出門時,卻被傅寒聲一把拉到沙發上狠狠按住,隨後便強行將我身上的衣物扒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