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宋時宴見到我身上的睡衣,眉頭緊蹙。
在我站在他身邊時,宋時宴厲聲警告我,“這是霍祁安,你應該知道霍家財團,他點名要吃你做的飯,今天你必須給我伺候好了。”
我點點頭,在霍祁安的身邊坐下。
宋時宴訝異地揚眉,似是不明白為什麼我這麼聽話了。
霍祁安淡淡開口:
“早就聽說宋太太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怪不得宋總不舍得帶出門去呢。”
宋時宴笑著應和,隻是笑容有些怪異。
真是好笑。
明明是他把我推到別人身邊,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倒不樂意了。
在霍祁安提出要和我單獨談談時,宋時宴的臉青了。
最後卻還是在季禾舒的催促下離開了客廳。
獨留我二人後,我急忙問他怎麼一下子從我的上司變成霍氏財團的人了。
“想著讓你按兵不動應該受了不少委屈,我來給你撐個腰,至於這個身份......”
霍祁安欲言又止。
片刻後,他繼續說。
“這個身份能進去拍賣會,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我聞言眼眶紅了紅,沒注意不經意間握住的霍祁安胳膊。
宋時宴突然走進來,插到我和霍祁安中間,說:“霍總,時間不早了,讓以沫去給你做飯吧。”
霍祁安站起身來,和宋時宴相差無幾的身高硬是給了宋時宴不少壓迫感,他問了宋時宴一個問題。
“宋總,您近視嗎?”
宋時宴神情茫然,搖頭否認。
“那您夫人手上的燙傷你是看不見嗎?”
宋時宴臉色青紅交加。
霍祁安指了指一旁的季禾舒。
“這位小姐是宋總的秘書吧,我看今天這頓飯就她來做吧。”
“我不行。”
季禾舒急不可耐地拒絕。
在宋時宴看過去時,她委屈巴巴地去了廚房。
季禾舒在孕吐期。
這一頓飯做的磕磕巴巴。
三個小時後,季禾舒做了滿滿一桌子菜,霍祁安拿起西裝外套往外走。
“季小姐這飯做的真倒胃口,我霍某人無福消受。”
在所有人反應不過來時霍祁安走了。
季禾舒對著我揚起了巴掌,這次,我抓住她的手反手推了她一個踉蹌。
季禾舒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
在看到宋時宴盯著我出神時,她自己爬了起來,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沒想到夫人真有本事啊,勾的霍總都為你出氣,怕是一見鐘情了吧。”
宋時宴輕蔑地笑了笑。
“一個從來沒工作過菟絲花也就這點作用了。”
“看上又怎麼樣,當得了情人也當不了正妻,再說霍祁安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霍家的一條狗罷了,真正的霍家繼承人還流落在外呢。”
他像是故意報複我,當著我的麵給了季禾舒一記深吻。
我視而不見,走到臥室關上門,打出了那通爛熟於心的電話。
“爸爸。”
我第一次對著電話那端的人喊出這個稱呼。
“您說的認祖歸宗繼承霍家財產一事我答應了。”
拍賣會終於在季禾舒的期待中來臨。
同樣期待的還有我。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離開宋時宴了。
在出發前,我將一張離婚協議遞到宋時宴麵前。
“簽了吧。”
宋時宴接過,看到上麵寫著內容,譏笑出聲。
“淨身出戶?”
“喬以沫,你離了我要怎麼生活,去乞討嗎?”
我又將筆遞給他。
“你的那點東西我看不上,簽了吧,別耽誤時間。”
他現在是沒破產,但我很快就可以讓他夢想成真,一無所有。
“好大的口氣,喬以沫,你是覺得今天一定會有人高價買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