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八年宋時宴說他破產了,要把我送去特殊拍賣會賣掉還債。
傷心之餘我瘋狂為他借錢,低三下四喝酒喝到胃出血。
卻看到季禾舒在朋友圈曬宋時宴剛買給她的豪華遊輪。
我質問宋時宴,卻換來他一句:
“禾舒懷孕了,這是獎勵給她的禮物,誰讓你肚子不爭氣懷不上。”
可明明當初是他說的丁克不要孩子。
我這才明白——
破產是假的。
不愛是真的。
我沒吵沒鬧,打給了我特殊案件調查局的上司。
“目標人物找到了,可以收網了。”
剛掛斷電話,宋時宴的司機敲門進來,將一個盒子扔在了地上。
“宋總說了,今晚回來他要看你穿這套。”
我低頭瞄了一眼地上因司機動作暴力散開的衣服,抿唇不語。
那甚至不能稱之為衣服,隻是幾塊布料。
“聽沒聽到?”
司機大聲衝我嚷嚷,見我不回答,暗自嘀咕,“怪不得宋總厭惡你,一個性格無趣又不會下蛋的母雞擱誰誰不煩。”
肮臟的話語充斥我的耳膜,我忍不住開口訓斥,
“道歉!”
司機翻了個白眼離開。
我苦笑一聲,司機乃至別墅裏的傭人都被季禾舒換了一個遍。
這個家傭人的女主人早就成了季禾舒。
我拎起衣服,開始回想司機的話。
婚後八年,熬過了七年之癢,我以為我和宋時宴一直幸福美滿下去。
看到鏡子裏日漸憔悴的麵容,我將衣服扔進垃圾桶裏。
臟了的男人不要也罷。
陷入睡眠時,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不出片刻,一具身體壓了上來。
“宋時宴,放開我!”
“不是早就談好價錢了嗎,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
男人一開口,我便知他不是宋時宴。
掙紮間,房間的燈被按亮,宋時宴衝上前將那個男人拉開,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喬以沫,你就這麼饑渴嗎?”
“我沒有。”
我裹緊被子,神情呆滯又茫然去瞧被宋時宴推倒的男人。
他戴著山羊麵具,在季禾舒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厲聲問宋時宴什麼意思。
宋時宴像是反應過來什麼,轉頭陪笑道:
“徐總,不好意思,今天是個誤會,我這就讓人帶你去安排好的地點。”
那人惡心的眼神流轉在我身上一圈,問宋時宴:
“宋總,這就是你太太,真是極品啊,多少錢?”
我看到宋時宴眼中劃過一絲狠厲,很快便遮掩過去,笑著說:
“十天後你就知道了,價高者得。”
那人冷哼一聲離開。
宋時宴上前想摸摸我的臉,被我避開後,他沉下臉。
“喬以沫,你又在鬧什麼脾氣?”
“你認識他?”
想必山羊麵具男人也是特殊拍賣會的一員。
這個拍賣會打著拍賣古董藝術品的幌子背地裏一群成員拍賣人、器官等。
我們調查了許久。
想到上司說的讓我暫時按兵不動,待拍賣會當天將其一網打盡的話,我試探宋時宴。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安心做你的宋太太就行。”
宋時宴眉眼煩躁,表情卻出賣了他確實和麵具男人有來往。
我眉眼低垂,輕聲問他:
“十天後我還能是宋太太嗎?”
十天後就是拍賣會開始的時間,宋時宴說了我就是他帶去的拍品。
宋時宴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季禾舒將我扔在垃圾桶裏的布料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