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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顧老爺子氣得不輕，舉起拐杖就狠狠抽了一把顧北：

“當初是你自己做的糊塗事！也是你開口要對薑素負責的！”

“現在你就是這麼對老婆孩子的？曉曉才5歲！你看看你做了什麼！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你會遭天譴的！”

顧北這時才看見我懷中抱著的骨灰罐。

他心頭一跳，正要細問。

蔣清清卻當場委屈地哭了起來：

“爺爺，不是顧北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回來！”

“薑素和曉曉本來就恨我，那天晚上，曉曉還故意在路邊衝出來，嚇得我出車禍動了胎氣，。顧北也是著急才這樣的。”

“而且隻是獻血，現在大學生每個月都獻血，能有什麼壞處，怎麼就叫害死了曉曉呢？”

“孩子？你還懷了孩子！”

顧老爺子看著摟在一起的顧北和蔣清清，氣得心口疼。

顧北還在一臉憤恨地瞪視著我：

“是啊爺爺！這個女人都是在演戲！當年要不是她故意趁我喝醉後，摸入我的房間，試圖上位，我都不可能娶她！”

“現在為了爭風吃醋，針對清清，連孩子死了這種詛咒都說得出來！簡直不是人！”

顧老爺子被他這黑白顛倒的話，堵得一口氣沒上來，當即暈了過去。

“爺爺！”

我驚慌失措衝了上去，接住顧老爺子癱軟的身體。

正要掏出隨身攜帶的保心安丸，塞入老爺子口中，讓他能吊住一口氣時。

卻被顧北一腳踹開：

“滾！薑素你別想毒害我爺爺！”

我重重砸在地上，胸腔的氣息滿是血腥，肋骨肯定斷了兩根。

但我什麼都顧不得，拚命想去接摔落的骨灰罐和藥丸。

卻隻能看著它們一起碎裂在地。

“不！”

我慌了神，藥丸跟骨灰混在一起。

我抖著手想把散落的骨灰攏到身前，卻被蔣清清一腳踩在了手背上。

尖細的鞋跟，狠狠地紮入我的手背，還被反複地碾了碾。

她一臉無辜地看著顧北：

“不能讓薑素銷毀毒害爺爺的證據！”

“這真的是曉曉的骨灰，和爺爺急救藥！而且心梗的急救時間很短，顧北求求你......”

我痛得全身都顫抖，卻還是努力對顧北解釋。

然而他卻一臉寒意地吩咐保鏢：

“報警。”

“把這灘玩意裝起來去檢驗。薑素，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你會後悔的顧北！”我嘶吼著。

“我從來不會後悔。”

顧北眉眼冷漠地看著我被拖走。

我被拘押了三天，才因為證據不足被放了出來。

然而我剛走出派出所，就被人拖進一輛黑車。

一路行駛到一個廢棄工廠後，才被一腳踹下車。

眼前顧北一臉冷漠，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爺爺被你氣得偏癱了，你滿意了嗎薑素。”

“雖然沒能找到你毒害爺爺的證據，但是我已經厭煩跟你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了。”

“我說過，你要付出代價。”

他撚著手中的佛珠，明明該是虔誠慈悲的模樣，卻如同地獄索命的惡鬼。

跟他這麼多年，我怎麼會不知道他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這時，一直躲在後頭默不作聲的蔣清清，卻突然出聲：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