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生日那天,遭遇車禍入院,我報警要求嚴懲肇事者。
素來冷性冷清的佛子老公顧北卻扇了我一巴掌。
他摟著假裝昏迷的白月光蔣清清,一臉心疼:
“薑素,你居然下賤成這樣!當年設計嫁給我,現在又用孩子做局陷害清清!害得她出車禍大出血!”
“曉曉的血型剛好適合!讓她趕緊給清清輸血!”
我拚命阻攔他,說女兒還在搶救,生命垂危。
他卻不耐地甩開我,強行要求抽女兒的血。
“做錯事的人,要付出代價!”
最終,我的女兒死在了手術台上。
我抱著女兒的骨灰,肝腸寸斷地跪在顧老爺子的麵前:
“爺爺,我欠顧家的,這五年都還清了,現在我要走了。”
......
“顧先生,健康的成 人男子都受不了這個獻血量,更何況那孩子......”
聽聞顧北要求要抽女兒2000c c血時,醫生急得趕緊勸阻。
“你搞清楚,這是誰家的醫院!叫你抽就抽!”
顧北撚著佛珠的手,青筋暴起:
“隻要能救清清,她死了又如何!”
聽著他語氣裏的威脅,醫生無奈歎氣,轉頭走進了手術室。
我跪在地上,抓著顧北的褲腿哭求:
“我不告了,我不告蔣清清了,求你放過我的曉曉!”
“她才五歲,她還在搶救......”
顧北無動於衷,表情冷漠:
“薑素,你真令我惡心,到現在還在裝!你用孩子設局的時候,就沒想過今天嗎?”
“要是清清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兩母女都得給她陪葬!”
說罷將我一腳踢開,轉身去找蔣清清。
絲毫不理會搶救室中生命檢測儀器,發出尖銳的警鳴。
看著醫生從裏麵走出來,一臉抱歉地讓我節哀時。
我癱坐在地,攥著痛到無法呼吸的心臟,發出無聲的哀鳴。
曉曉一直很懂事,哪怕這麼多年顧北從來不正眼看她,更未曾抱過她。
但她內心依然很渴望來自父親的愛。
連生日的願望都是:
“聽說吃甜的,心裏會變甜一點。那爸爸吃上我親手做的蛋糕!他對曉曉的愛會變甜一點嗎?”
她一大早6點就起床,拉著我一起打奶油,烘焙,忙活了一早上。
但直到天黑都沒等到顧北回家。
曉曉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裏惦念著。
趁我上廁所,偷偷帶著蛋糕出門,想早點迎接爸爸回來。
等我慌張出門尋找時,看到的卻是躺在血泊中的曉曉,和正要驅車離開的顧北。
我衝上去,拚命拍打窗戶,讓他把曉曉送去醫院。
他卻在看到我之後,了然地冷哼一聲:
“果然是你讓孩子來演戲的!”
“我懶得跟你們掰扯,清清現在不舒服,我要送她去醫院。”
這時,我才發現坐在副駕駛的蔣清清。
在顧北看不見的角度,她一臉惡意地用嘴型告訴我:
“我故意撞的!”
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要伸手把她薅下來。
卻被顧北升起車窗,狠狠夾住手。
他冷漠地看著我痛呼出聲,說道:“不知死活。”
然後故意開車將我拖行百米,一直到我慘叫著,雙腿被磨得血肉模糊,才大發慈悲地放開。
我痛得幾近暈厥,但想到還在血泊裏的曉曉。
隻能強忍著痛,一步步爬行回去。
抱著曉曉,在馬路邊攔車。
“媽媽,爸爸不愛曉曉嗎......”
女兒幾近昏迷,仍然執著地追問我。
“沒事的曉曉,媽媽愛你啊......曉曉不要睡,不要嚇媽媽,媽媽不能失去你。”
“好的媽媽,我不要爸爸了,我不睡......”
我懂事的曉曉,怕我擔心,一直強撐到我背著她到醫院。
明明她那麼用力的想要活下去!
明明她能活下去!
可是顧北,卻再次斷了曉曉的希望。
我失魂落魄地跟在醫生後麵,推著曉曉的病床走向太平間時。
路過了蔣清清的病房。
彼時她正一臉嬌憨地靠在顧北身上:
“顧北,你一直陪著我,不去看薑素和她女兒沒關係嗎?”
顧北眼中閃過一絲寵溺:
“要不是薑素當年設計我懷上孩子,她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妻子!現在孩子也被她養歪了。”
“她們不能跟你相提並論!更別說你還懷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