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小妾說我不夠乖順,不願和她同時伺候夫君。
夫君立刻決定將我送進巫寨調教。
寨主告訴夫君,從這裏出去的女人會對夫君百依百順,比狗都聽話。
他不知道,所謂百依百順,是把我催眠成失去自我意識的傀儡。
寨主對我催眠後引進無數蠱蟲,在我血液中遊蕩。
隻要我不聽話,寨主就會操動它們在我五臟六腑千抓萬撓,每一寸蠕動都在撕筋咬膜。
讓我不得不屈服。
半年後,夫君來接我回家,檢驗調教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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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牽著我的手遞到夫君手上,又將操控我的骨哨一並給他。
“隻要吹響骨哨,她就百依百順,任君操控。”
剛進門,柳拂衣就迫不及待的跑過來。
“夫君,讓我試試骨哨,幫你管教姐姐好麼?”
沈燼梟把骨哨遞給她:“也好,就由你先來幫我驗貨。”
柳拂衣吹響骨哨,蠱蟲操控我的身體,逼得我跪倒在地。
她坐在我的背上,拽過沈燼纏綿深吻。
沈燼見我乖巧伏地,沒有像之前一樣掙紮,滿意的放開柳拂衣。
“那就交給你管教,不聽話就再丟去巫寨。”
柳拂衣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她吹起骨哨,操控我跪地前行。碎石子劃破了我的膝蓋,留下一道血痕。
蟲豸在我皮肉下扭成尖銳的弧,像無數燒紅的細針在血液中來回戳刺,令我苦不堪言。
我抓住她的腳踝,想要減輕痛苦。
“姐姐,你怎麼跪下了?快站起來。”
她嘴上這麼說,卻在我起身後,接著操控蠱蟲。
沈燼梟回頭看到我的奇怪的步伐,怒火中燒。
“怎麼?才半年就不會走路了?”
他奪過骨哨吹響。
“這是第一次。”
“再這樣走路招搖,後果......你心裏清楚。”
我蜷縮在地上,向沈燼梟保證再也不敢了。
柳拂衣也立刻替我求情,手搭在我胳膊上又要暗自使壞。
被不知情的沈燼梟一把拽過去,攬著腰大步朝前走去。
“拂衣,你就是太善良之前才被她欺負,不必多管她,我有的是辦法調教她。”
沒有柳拂衣的折磨,我快速跟了上去。
到底慢他們一步。
我到時,柳拂衣正坐在沈燼梟腿上,仔細剝開葡萄皮喂他。
見我進來,嬌柔的躲進沈燼梟懷裏撒嬌。
沈燼梟輕拍她的背安慰,看向我的目光帶著嫌惡。
“看來你還不夠乖,明知拂衣是妾,還在她服侍我時耍威風。”
我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像他們認錯道歉。
這是寨主教我的,主人不滿,不分對錯,都要立刻跪下磕頭認錯。
柳拂衣像受了巨大的驚嚇,立刻把我扶起,臉上充滿歉意。
“姐姐,可別這樣,我也不小心弄壞了你的一樣東西,你不會跟我生氣吧。”
我像傀儡般木訥著說“不會”。
柳拂衣鬆了口氣,輕快的拿出一個罐子。
“姐姐,我為安安遷身的時候旺財突然發瘋,把安安咬的支離破碎,我隻能把她收在這裏。”
我瞳孔驟縮,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燼梟。
他就這麼厭惡我嗎?厭惡到都不願給我們的女兒一個完整的屍身。
安安是我生下的女兒,還沒足月就被柳拂衣捂死。
我指控柳拂衣痛下殺手,卻被沈燼梟輕輕揭過,說柳拂衣自幼心善,不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