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把玩著一枚婚戒,周圍簇擁著幾名女員工。
那枚婚戒是我花重金請國際珠寶大師打造的,內圈刻著我和蘇晚的名字,是我計劃在電影節上正式求婚時用的。
可現在,它被像盤文玩一樣摸來摸去,沾上油汙。
我快步走過去:“你在這幹嘛?又憑什麼拿我的婚戒?”
一個保安立即擋在我麵前:“這位先生,請注意言行!陳先生是蘇總的丈夫,你算什麼人?”
丈夫?我愣住了。
我確實很少來這邊,但也不至於蘇晚認賊作夫吧?
我氣極了,指著陳墨:“我才是蘇晚未婚夫,這枚婚戒是我的!要注意言行的是他!”
員工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
“未婚夫?”一個女員工譏諷道,“陳總監和蘇總每天都形影不離,你在這裏裝什麼?”
另一個員工冷笑:“真不要臉,人家恩愛得很,你還想插足?”
我怒極反笑,推開保安:“這婚戒是不是我的,去問問你們蘇總!”
陳墨不慌不忙地把玩著那枚戒指:“傅先生,這枚戒指是晚晚放在我這的,我無權給你。”
“晚晚?”我幾乎要吐血,這是我對蘇晚的專屬稱呼。
身後傳來蘇晚的聲音“瑾川,你怎麼來了?”
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
我甩開她伸過來的手:“你解釋一下,為啥婚戒會在他手上?”
陳墨走到蘇晚身邊,摟住她的腰:“晚晚,我隻是替他試試,他一來就凶我。”
蘇晚沒有推開他,反而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周圍:“瑾川,我們去我辦公室談吧。”
我冷笑一聲:“現在連解釋都不敢當眾說了?”
傻子都能看出她和陳墨有問題,而且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一對。
蘇晚瞟了一眼戴著婚戒的陳墨,眼神迷離了一瞬,然後拉我到一旁:“別吵了,瑾川。我是公司總裁,你這樣讓我難做。”
“我這就讓他還給你,好嗎?”
我腦子瞬間嗡得一下炸了。
陳墨造謠我不行,入珠,還玩壞了明星,我不難做?
她卻覺得是我在吵。
我瞪著她:“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你丈夫,而我是第三者,你不解釋一下嗎?”
她卻輕描淡寫地說:“他們不了解情況,別在意。不就是一枚戒指嗎?”
不就是?
我扶住牆壁,盡量不讓自己顫抖:“這戒指,是我這輩子隻為一個人戴的婚戒!”
“怎麼可以讓其他人碰?”
說完,我轉身就走:“它已經被玷汙了,我不要了。”
蘇晚拉住我:“瑾川!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墨走過來:“傅先生,如果這戒指對您這麼重要,我可以還給您。”
他作勢要摘下戒指,卻將它掉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襯衫上卷,露出結實的腰線,引得蘇晚目光停留。
蘇晚立即對我發火:“瑾川!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陳墨因為你已經失去了影樓的工作!我聘用他,是為了彌補你對他的傷害!”
這時,一個實習生跟我低語了幾句。
聽完,我走到蘇晚麵前,使盡全力潑了她一杯咖啡。
“蘇晚,我們關係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