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登山的日子,我看著顧清辭一點點的照顧著傅詩晴,給她加油鼓勁,就像之前對我那樣。
或許這就是他的愛情模式,和對象無關。
此刻的我已經無知無覺了。
當然,也不是全然無感覺,我身體難受。
長期超負荷的工作使得我未能在登山之前得到很好的休息,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好像不太適合登山。
但憑借著自己豐富的登山經驗,我仍然想咬牙撐一撐。
反倒是傅詩晴先看出了我的不適。
“姐姐你不是登山老手嗎?現在才兩千米,你怎麼就不舒服了?是不是看見清辭哥哥照顧我才不舒服的?”
她的話仿佛戳中了顧清辭的痛點,顧清辭看向我,語氣嚴厲。
“是你自己答應要陪詩晴登頂的,別裝腔作勢了,快自己跟上。”
我開口想說什麼。
“哎喲!”
傅詩晴喊了一聲,立馬引起了顧清辭的警覺。
“乖乖你怎麼了?小心點別崴著了。”
“姐姐你別見怪哈,清辭哥哥就是太緊張我了。”
我自顧不暇,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解讀傅詩晴爭風吃醋的小心思。
也不想當他們甜蜜愛情的看客。
可沒想到,不說話也是一種錯。
“姐姐你怎麼不理我呀?是不是清辭哥哥關心我你不開心了?”
“不是,你要是真覺得我不開心了就跟他分手,那樣我會更開心的。”
也許是沒想到我會直接回懟,他們在之後的路程中沒再找我的不痛快。
但我的不適感越來越重了。
到了三千米的海拔高度時,我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心臟負荷超出了正常水平,我必須停下來休息一番。
“咦?姐姐不是都能當向導嗎?怎麼會這麼弱,是不想陪我登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