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路生日那天,他叫著幾個朋友到家中喝酒。
前女友丁曉玥提議在飯桌上玩遊戲。
“來,全體都有,在座各位女生是處的請舉起手來。”
看我沒把手舉起來,丁曉玥故作尷尬。
“想當年茜茜姐在學校裏可是風靡全校的校花呢,每天有個老頭開著大奔來接送,不過老頭都能當她爸了,幸好選了蕭路,不然可就被老牛吃嫩草了。”
“但茜茜姐很重情義,老頭到現在都還聯係著。”
因為她的幾句話,整個蕭家徹底黑臉。
蕭爸蕭媽指責我不守婦道,肚子裏的孩子指不定是誰的。
就連蕭路也回憶我懷上的日期他正在出差。
肚中孩子測出不是蕭路的那天,我被掛在新聞上惹眾人恥笑。
無論我再怎麼解釋蕭路都堅定我是個賤人。
原來九年的感情,終究抵不過外人的一句詆毀。
......
【天呐,這不是滬大的校花嗎,當時確實是和個老頭不清不楚,現在居然還聯係,還有了老頭的孩子?】
【聽說當時就是因為懷上孩子強迫蕭路和她訂婚的,這個女人要借著別人的孩子嫁進蕭家嗎?】
【臭不要臉。】
網絡上的輿情已經發酵三天,都充斥著對我的謾罵,絲毫沒有減退的意思。
有的人甚至發出我上大學時候和葉叔走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我滿臉笑容。
【珍藏了許久的照片終於有機會發出來了。】
【蕭路好慘,我開始同情他了。】
當時,我在飯桌上反駁丁曉玥,告訴她我和葉叔是清白的,他隻不過是我的專職司機。
丁曉玥捂著嘴巴,“姐姐我沒有別的意思,話趕話說到這了,你不用緊張。”
“叔叔阿姨都很通情達理的。”
但蕭爸黑著臉,“蕭路,孩子到底是誰的對我們蕭家來說非常重要,我們有那麼多財產,將來可不能便宜了一個外人。”
蕭路帶著怒氣拉起我,想要帶我去醫院檢查。
這在我看來,是莫大的侮辱,我含著眼淚質問蕭路:
“蕭路,我們在一起九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
蕭路隻是冷冷道:“算算你懷孕的時間,當時我應該在外出差。”
他紅著眼睛,“要是你問心無愧,何必那麼慌張呢?”
“測一測就好了。”
可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親子鑒定的結果寫著孩子與蕭路沒有血緣關係。
自那以後,蕭路像是瘋了一樣,每晚都折騰著我做,做完以後,將光著身子的我扔下床。
“你這麼臟,不配在床上睡覺,給我滾,婊 子。”
哪怕是應酬到後半夜,也會掐著我的脖子,用著最狠的力度。
“我要生生將這個孩子做掉,這是你個婊 子應得的。”
想起這些,我的整顆心都在顫。
蕭路突然從公司踹門回來,他緊緊扣著我的手腕。
將我和葉叔的照片懟在我的麵前。
“怎麼,現在與你老情人的照片也被爆了出來,你怎麼不解釋了,熄火了?”
“既然你肚中這個狗野種這麼頑固,那就直接去醫院打掉吧。”
他使勁將我往外拉,我卻隻是害怕到往回縮,一個勁的搖著頭。
就連求他的聲音都變得沙啞。
“蕭路,你相信我,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我沒有背叛你也沒有不潔,你難道忘記你出差的時候我去找過你嗎?”
他的聲音冷冷的,“不過是一次,而且我們做了措施,不可能是那次中的。”
他對我的信任已經為零,但我三個月懷胎,卻早已對肚中的孩子有了感情。
我跪在地上,“不然我們再去做一次親子鑒定吧,再做最後一次,如果結果還是那樣,我自願打胎離開。”
蕭路眼神中的怒意從未變過,“行了黃茜茜,別裝了。”
從家到醫院,我從來沒有停止過祈求。
可當自己被強製按在手術台上,麻藥推進身體的時候,我才知道完了。
醒來後,蕭路已經不見了。
而我滿心都想還自己一個清白,給流掉的孩子一個身份。
於是心灰意冷的打給我的醫生朋友宋浩:“宋浩,我百分百確定孩子是蕭路的,結果在什麼情況下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