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八年我終於懷有身孕,可我卻偶然間聽到夫君和五皇子談話。
“皇兄,狸貓已經找到了,這邊孩子一出來,就可以換過去。”
“隻是,看到自己生出的是隻畜生,皇嫂怕不是要瘋掉?”
夫君趙世文卻不以為然,語氣嘲諷的說:
“那又如何?我可舍不得我的晚舒生子,多辛苦啊。”
我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隨後,我去藥鋪拿了一副墮胎藥。
這一次,我決定離開王府,成全他們這對狗男女。
“皇嫂不會追查吧?要是她知道是你讓調換孩子的,她該多傷心啊。”趙卓然搖晃著扇子打趣著。
趙世文一臉漠然:“她在這王府,無異於瞎子和聾子,誰會替她查?”
“就算她自己猜到了,那也無妨,關在王府裏偏遠的院子就行。”
趙卓然輕笑了一聲:“皇嫂那樣貌美,你舍得讓她在偏院裏容顏老去?”
聽到這話,趙世文卻嫌惡地開口:
“她現在胖得像頭豬,咱們又不是唐朝,我看到她都硬不起來!”
“你沒反應?那不如讓我試試?你也知道我最喜歡有孕婦人的滋味。”
我攥緊了拳頭,等著夫君痛罵他一頓。
可是下一秒,夫君的話讓我如墜冰窖。
“不就是個女人嘛,你喜歡的話找機會讓你嘗一嘗。”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畫麵!
可門外的我隻能依在牆角,無聲地落淚。
我進王府八年,卻一直難有身孕。
為此我一步一叩地到達祥雲寺,花重金為觀音鍍金身。
因此膝蓋嚴重磨損,陰雨天都會隱隱作痛。
終於上天垂憐,讓我喜得孩兒。
我欣喜萬分,趙世文趁機提出讓庶妹進來照顧我的身體。
庶妹自幼學醫,當時的我隻感動於他的用心良苦。
如今才知曉,這不過是這兩個人給我設下的陷阱!
我擦幹眼淚,悄悄地後退。
吩咐溫春去外麵買下一副墮胎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院子,趙世文的小廝一看到我的身影,急忙高喊。
“夫人回來了。”
我站在門口,沒一會兒,庶妹秦晚舒捏著衣角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
“姐姐,你去哪裏了?讓我一通好找,我來給你送補品。”
她一湊過來,我就聞到了龍涎香的味道,那是趙世文最愛的香薰。
趙世文半依在臥榻上,衣襟大開,嘴上有著一抹胭脂。
看我進來,他匆忙的攏了攏衣服,隨後上前摟著我:
“你去哪了才回來?你現在可是雙身子,貴重的很!”
我心中冷笑,但是麵上不顯。
要不是親耳聽到這個男人的心裏話,我怕是還蒙在鼓裏。
我推開他:“我累了,想休息。”
“姐姐,這碗燕窩可是我親手挑的,喝了這碗燕窩,能睡的更安穩一些。”秦晚舒端著碗,準備喂我。
我心中警惕起來:“我自己喝。”
正好這時趙世文叫了她,我趁她離開後直接倒在了花盆裏。
她回來看了一眼碗,滿意地笑了。
“姐姐,好好休息吧。”
我閉眼休息,正要入睡時,門卻突然被猛地推開。
2
我剛要起身,卻聽到女子的嚶嚀還有男子的喘氣聲交纏在一起。
這聲音我是再熟悉不過了,我緊緊地閉上雙眼。
“姐夫,你今天都抱了姐姐,舒兒好難過啊。”
趙世文佻地笑了一下:“那我現在可要好好補償你,不要叫我姐夫,叫我夫君。”
秦晚舒撒嬌撲到他懷裏:“你不覺得叫姐夫更刺激嗎?”
“你個小妖精,真有你的。”趙世文語氣寵溺。
隨後趙世文將褻衣甩在我的臉上:“你看她現在胖的跟廚房做飯的老婆子一樣,油膩不堪的。”
“我就是舍不得你生子受苦,不然怎麼會讓她進我王府之門!”
秦晚舒想起了銀鈴般的笑聲,隨後兩個人顛鸞倒鳳起來。
完事之後,秦晚舒靠近我,往我臉上塗抹了溫溫的東西。
“姐姐好可憐,都得不到丈夫的疼愛,我就把姐夫的元陽送給她吧。”
我克製住內心的憤怒,讓自己不要衝動。
“舒兒,你可真善良。”
“姐夫,你說姐姐要是知道了咱們準備狸貓換子的事情,向宮中告狀怎麼辦?不如咱們先下手為強,拿到她的把柄!”秦晚舒甜美的嗓音中全是毒計!
秦晚舒小聲說了什麼,趙世文悶聲笑:“好,就這麼辦。”
我心頭閃過不安,下一秒,這兩個人開始一起扒我的衣服。
我渾身發涼,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
“王爺,王癩子已經在門外了。”
我心頭一驚,王兒是府上照顧馬的下人,三角眼,滿臉坑坑窪窪,頭發稀疏。
讓他來幹什麼!
“讓他一個人進來!”趙世文涼薄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癩子,聽說你還沒有娶妻?”秦晚舒慢悠悠地問。
“是,小人哪有那個福分啊。”王癩子諂媚地說。
“好,念在你一直老實本分,今天讓你一飽眼福。”趙世問笑著說。
“你抬頭看這裏。”秦晚舒把渾身赤裸地我推到了凳子上。
我忍受內心的屈辱,想大步跑開。
可是房間外都是人,我隻能繼續裝著昏迷。
“這,這可是夫人啊!”王癩子吞了吞口水,有些意外地說。
“是啊,本王對忠心耿耿地人向來優待!”
隨後,這兩個人打開我的雙腿:“來,爬過來看清楚這裏。”
我的下體處傳來一陣熱息,王癩子伸手摸了上去,大聲說:“這裏,這裏有一顆痣。”
這兩個人哈哈大笑,趙世文吩咐道:“好了,你可要記住夫人的特征。”
等到這兩個人離去以後,我屈辱地流淚。
端起溫春煎好的藥,毫不猶豫,一飲而下。
我剛放下碗,門口傳來趙世文緊張的聲音。
“夫人,你喝的是什麼?”
3
我一頓,但是神色如常的說:“是廚房送上來的補藥。”
他這才放下心來,湊過來:“五弟找我出去打獵,你好好在家等我回來。”
看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禁想到了剛剛成婚的時候。
那時候,我們新婚燕爾,他在書房裏教我寫字作畫。
想到這,我來到了外院書房。
小廝擋在門口:“夫人,王爺吩咐了,隻允許秦二小姐進去。”
我溫春出聲:“放肆,這可是夫人!”
小廝訕訕的,我不為難他:“如果王爺要追究起來,讓他找我。”
我已經許久沒來過這個書房了,一進去驚呆了,愣在當場。
書房牆上掛著的都是秦舒晚的畫像,落款都是趙世文。
我的心像被揪住了一樣,就連當年新婚的時候,他都不曾為我做過一幅畫。
書桌上散落著信件,我拿起,信紙上的濃情蜜語與我而言如同黃連一樣,苦澀不堪。
我再也受不了了,轉身離開。
衣袖卻被勾住了,我用力一扯,桌子上有個東西掉下來了。
低頭一看,是趙世文給秦晚舒打造的黃金婚書!
“夫人,我回來了。”
我擦幹眼淚,一言不發。
“今日是晚兒的生辰,她把你照顧得很好,我要給她舉辦一個盛大的宴席。”
我點點頭:“我身子不太舒服,你看著辦吧。”
他皺起眉頭:“那可不行,你是她嫡親的姐姐,你一定要出席的。”
“晚兒說過,孕婦要時常動一動,這樣對胎兒才好。”
我已經麻木了,自古以來男兒多薄幸,隻聞新人哭不見舊人笑啊。
秦晚舒送來一件新衣服:“姐姐,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
說完,也不管我願不願意,和侍從一起,幫我把衣服穿了上去。
宴席一開始,我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站在趙世文的身邊。
“嫂子,你和令妹堪比飛燕與合德啊。”趙卓然一臉色相,上下打量我。
秦晚舒臉色一僵,隨後故意說:“還是我姐姐更勝一籌。”
趙世文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姐她身材臃腫,如何能與你相比啊,你這麼清麗動人,她簡直就是山村野婦!”
趙卓然搖著扇子,搖頭:“非也非也,我倒覺得嫂子更加有韻味,像是熟透的桃子。”
說完,湊到我的發間處,狠狠的嗅了一口:“真香啊。”
我下意識地朝著趙世文的方向躲過去,誰知他又把我往前推。
“真是小家子氣,我五弟誇你,你不應承就算了,愛躲躲藏藏的,真是上不來台麵。”
我冷著臉:“我可是他嫂子!朋友妻尚不可欺,何況他是兄弟呢。”
“皇家不會容許亂倫之事!”
我說的義正言辭,把他們兩個鎮住了,趙世文小聲小聲說:“真是開不得笑話。”
秦晚舒端過來一碗燕窩:“姐姐,到了喝補品的時間了。”
我看著她的眼神,直覺這碗燕窩肯定有問題。
我別過臉去:“我不想喝。”
趙世文突然生氣了:“舒兒這麼照顧你,你都不領情?今天你不喝也得喝。”
他扣在我的脖子處,強迫我把頭揚起,狠狠的灌到了我的嘴裏。
我掙紮,扣著自己的喉嚨,強迫自己吐出來。
但是大部分已經進嘴裏了,秦晚舒得意的說:“姐姐,不要做無用功了。”
“這裏邊有和歡散,等會兒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倒要看看,平日裏端莊自持的姐姐會不會變成求歡的蕩婦?”
我向趙世文發去求救的目光:“世文,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他摟著秦晚舒,嫌棄地看著我。
“能讓我兄弟爽一爽,是你的榮幸,多少女兒喜歡我五弟還碰不到呢。”
“你乖乖的,這件事隻有這幾個人知道而已。”
扭頭吩咐趙卓然:“你輕一點,別弄壞孩子。”
趙卓然淫邪地笑了:“放心吧,皇兄。”
我看著關閉上的門,伸出去的手也落了下來。
下體被橫衝直撞,渾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我絕望地大喊:“趙世文,我恨你!”
再次清醒過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館之中,溫春在一旁緊咬著唇,默默流著淚。
見我醒來,她緊張的開口:
“小姐,你可算醒了,世子......他,他沒活下來!”
我慘淡一笑,吩咐溫春把落下的孩子裝在匣子中。
“送回王府給趙世文。”
趙世文尋歡作樂一夜,午時才帶著秦晚舒來到我的房間。
“怎麼隻有你?夫人呢?”
溫春把匣子送上:“這是小姐給您的。”
蓋子一開,血液腥氣彌漫開來,趙世文嚇得扔了出去,一個血淋淋的成型男嬰滾了出來。
旁邊的信紙攤開在地上,血紅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祝你和秦晚舒結秦晉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