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萊的《晚鐘》在西洋名畫中是我所最愛好的一幅,十餘年來常把它懸在座右,獨坐時偶一舉目,輒為神往,雖然所懸的隻是複製的印刷品。
蒼茫暮色中,田野盡處隱隱地聳著教會的鐘樓,男女二人拱手俯首作祈禱狀,麵前擺著盛了薯的籃籠、鋤鏟及載著穀物袋的羊角車。令人想象到農家夫婦田作已完,隨著教會的鐘聲正在晚禱了預備回去的光景。
我對於米萊的艱苦卓絕的人格與高妙的技巧,不消說原是崇拜的;他的作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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