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簪花的老人呢,
灰暗的籬笆披著蔦蘿;
舊曲在顫動的枝葉間死了,
新蛻的蟬用單調的生命賡續。
結客尋歡都成了後悔,
還要學少年的行蹊嗎?
平靜的天,平靜的陽光下,
爛熟的果子平靜地落下來了。
(載《現代》第一卷第六期,一九三二年十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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