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愛還是恨,
這問題我不要分明:
當我們提壺痛飲時,
可先問是酸酒是芳醇?
願她溫溫的眼波
蕩醒我心頭的春草:
誰希望有花兒果兒?
但願在春天裏活幾朝。
(載《小說月報》第十九卷第八號,一九二八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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