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去年十月從上海到北京以後,隻覺得生趣蕭條,麻木性的憂鬱症,日甚一日,近來除了和幾個知心的朋友,講幾句不相幹的笑話時,臉上的筋肉,有些寬弛緊張的變化外,什麼感情也沒有,什麼思想也沒有。尤其是天氣很熱的現在,晚上不能睡覺,白天不能吃飯,天天隻是懶惰無為,在樹蔭下對了一塊大冰在這裏消磨時日。近幾個月來,相識和不相識的朋友給我的信,總有一大堆了,我到今日,還沒有寫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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