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遊了一回長安,一個多月之後,胡裏胡塗的回來了。知道的朋友便問我:“你以為那邊怎樣?”我這才栗然地回想長安,記得看見很多的白楊,很大的石榴樹,道中喝了不少的黃河水。然而這些又有什麼可談呢?我於是說:“沒有什麼怎樣。”他於是廢然而去了,我仍舊廢然而住,自愧無以對“不恥下問”的朋友們。
今天喝茶之後,便看書,書上沾了一點水,我知道上唇的胡須又長起來了。假如翻一翻《康熙字典》,上唇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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