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起清朝的文字獄來,也有人拉上金聖歎,其實是很不合適的。他的“哭廟”,用近事來比例,和前年《新月》上的引據三民主義以自辯,並無不同,但不特撈不到教授而且至於殺頭,則是因為他早被官紳們認為壞貨了的緣故。就事論事,倒是冤枉的。
清中葉以後的他的名聲,也有些冤枉。他抬起小說傳奇來,和《左傳》《杜詩》並列,實不過拾了袁宏道輩的唾餘;而且經他一批,原作的誠實之處,往往化為笑談,布局行文,也都被硬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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