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濤聲》編輯的一封信編輯先生:
我常常看《濤聲》,也常常叫“快哉!”但這回見了周木齋先生那篇《罵人與自罵》,其中說北平的大學生“即使不能赴難,最低最低的限度也應不逃難”,而致慨於五四運動時代式鋒芒之銷盡,卻使我如骨鯁在喉,不能不說幾句話。因為我是和周先生的主張正相反,以為“倘不能赴難,就應該逃難”,屬於“逃難黨”的。
周先生在文章的末尾,“疑心是北京改為北平的應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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