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年前,上海有一位文學家,現在是好像不在這裏了,那時候,卻常常拉別人為材料,來寫她的所謂“素描”。我也沒有被赦免。據說,我極喜歡演說,但講話的時候是口吃的,至於用語,則是南腔北調。前兩點我很驚奇,後一點可是十分佩服了。真的,我不會說綿軟的蘇白,不會打響亮的京腔,不入調,不入流,實在是南腔北調。而且近幾年來,這缺點還有開拓到文字上去的趨勢;《語絲》早經停刊,沒有了任意說話的地方,打雜的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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