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先生:
我因為久已無話可說,所以久已一聲不響了,昨天看見疑古君的雜感中提起我,於是忽而想說幾句話:就是對於《小說世界》是不值得有許多議論的。
因為這在中國是照例要有,而不成問題的事。
凡當中國自身爛著的時候,倘有什麼新的進來,舊的便照例有一種異樣的掙紮。例如佛教東來時有幾個佛徒譯經傳道,則道士們一麵亂偷了佛經造道經,而這道經就來罵佛經,而一麵又用了下流不堪的方法害和尚,鬧得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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