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在戲台下喝倒采,食客在膳堂裏發標,伶人廚子,無嘴可開,隻能怪自己沒本領。但若看客開口一唱戲,食客動手一做菜,可就難說了。
所以,我以為批評家最平穩的是不要兼做創作。假如提起一支屠城的筆,掃蕩了文壇上一切野草,那自然是快意的。但掃蕩之後,倘以為天下已沒有詩,就動手來創作,便每不免做出這樣的東西來:
宇宙之廣大呀,我說不出;
父母之恩呀,我說不出;
愛人的愛呀,我說不出。
阿呀阿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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