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趁黃昏起哄。
前夢才擠卻大前夢時,後夢又趕走了前夢。
去的前夢黑如墨,在的後夢墨一般黑;
去的在的仿佛都說,“看我真好顏色。”
顏色許好,暗裏不知;
而且不知道,說話的是誰?
暗裏不知,身熱頭痛。
你來你來!明白的夢。
(本篇最初發表於一九一八年五月十五日北京《新青年》月刊第四卷第五號,署名唐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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