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瀅先生這回是義形於色,在《現代評論》四十八期的《閑話》裏很為被書賈擅自選印作品,因而受了物質上損害的作者抱不平。而且賤名也忝列於作者之列:惶恐透了。吃飯之後,寫一點自己的所感罷。至於捏筆的“動機”,那可大概是“不純潔”的。記得幼小時候住在故鄉,每看見紳士將一點騙人的自以為所謂恩惠,頒給下等人,而下等人不大感謝時,則斥之曰“不識抬舉!”我的父祖是讀書的,總該可以算得士流了,但不幸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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