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政顫抖接過報告,隨後用力推了我一把。
“你流產之前問過我的意願嗎?那可是一條生命!”
“賀行政,可你出軌前問過我的意願嗎?”
一句話說完,在場眾人沉默。
我冷笑一聲,一瘸一拐的走了。
剛回家想收拾離開的行李,他也回來了。
“剛才在醫院是我情緒太激動,你別放在心上。”
聽著突然反常的語氣,就就知道他是有事求我。
“賀總有事直說就行,用不著這麼低聲下氣。”
他愣了一秒,不自覺摸了摸鼻尖。
“溫溫想要你脖子上的玉佩,她喜歡好久了。”
“我知道那玉佩是你媽媽的遺物,可耐不住她喜歡,實在不行你開個價。”
聽著熟悉的語氣,我突然想起,
上次隻因拒絕把臥室給她的狗住,就被扒光衣服關在陽台懲罰的事情。
一個玉佩要是能換來安寧,索性給他了。
“玉佩已經給賀總了,那上次害我骨裂的人,是溫馨表弟這事,調查清楚了嗎?”
他身影一頓,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
上次路過廢棄建築時,我透過月光明顯看見一抹熟悉人影。
五年來溫馨表弟也沒少暗裏陷害,所以我才這麼篤定。
“溫溫表弟還小不懂事,你別在意,況且我已經懲罰她了。”
我有些好奇賀行政的做法,畢竟他一向寶貝溫馨。
“那賀總懲罰的手段是什麼?”
他語氣支支吾吾,
“我......我罰他今天不準吃零食了......”
我無奈搖頭,隻覺得可笑。
這種曖昧似的“懲罰”,和我當初的下場簡直不值一提。
賀行政似乎並沒看出我收拾行李不對勁的地方,繼續開啟另一個話題。
“溫溫的寵物狗去世需要下葬,她相中西山那塊墓地了。”
“所以明天我就準備為你媽換墓地的事。”
我震驚起身,沒想到他如此喪心病狂。
“賀行政你瘋了?為了一條狗居然要挖我媽的墓地!”
“你忘了她老人家之前對你的所有好了嗎!”
見我拒絕,他也瞬間生氣。
“溫溫喜歡,你給她能怎樣?況且你這樣是在贖罪!”
我知道和他溝通無用,便直接跑去西山。
剛趕到,就看見溫馨指揮傭人:
“以後我就是賀家女主人,這破壇子直接扔了。”
我拚命要去護住媽媽的安寧,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這壇子是絮煙姐你在意的東西呀,不好意思,我之前不知道呢。”
看著挑釁的模樣,我瘋了似的掐住她脖頸。
“你明知這是媽媽的骨壇,還故意這麼做,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可還沒等動手,賀行政就一巴掌把我扇到在地。
他像是地獄索命的幽羅,狠狠踩碎我的手腕。
“誰讓你欺負溫問的,活膩歪了是不是?”
四目相對那刻,我委屈淚水止不住的流。
“她傷害了媽媽的骨灰,我為什麼不能動手?”
哪怕我哭的撕心裂肺,可賀行政絲毫不在意。
他又用力踹了我兩腳,直到看見吐血才停止。
隨後急忙去哄溫馨,吩咐人把我關在地下室。
“先餓她兩天長記性,之後在不死的前提下,痛不欲生的折磨她!”
............
此後兩天,我整日被關在地下室做電壓。
偶爾送來的飯,還是餿掉的狗食。
賀行政為懲罰我,甚至當麵和溫馨做那種事。
“喬絮煙,如果你還不跪下給溫溫道歉,就等著餓死吧!”
我失望看著他,以往的愛意全部消失。
“賀總別擔心,我怕是等不到了。”
他聽出話裏的不對勁,剛要詢問是什麼意思。
就被溫馨主動拉上樓,隨後整棟別墅都是他們的情愛聲。
直到淩晨三點,淋漓大汗的賀行政才想起我。
“趕緊把喬絮煙叫過來,讓她給溫溫擦身子。”
傭人轉身去地下室,可開門那一瞬我卻跑了出來。
在看清我跑著的方向,是另一個男人身旁時,她大喊出聲。
“夫人不能去啊,他可是先生的死對頭!”
在臥室的賀行政聽見這句話,急忙跑下樓。
“喬絮煙你今天要是敢離開賀家半步,我馬上和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