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天爺爺果然送了一筐香瓜來,還有些零食及日用品,裏麵裹著些計生用品。
順便差人鎖了我倆的房門,說不和好不能出門。
不發生點啥似乎對不起老人家了。
賀野看看我開始抬手脫衣服。
我抱著胸,“你幹嘛?”
他扔了外套開始解襯衫扣子,露出來精致的鎖骨,“老爺子外邊聽著呢,裝裝樣子。”
我猜我臉紅了,燒得慌。
賀野瞅我兩眼,“真稀奇,你特麼還知道害羞。”
“誰害羞了,身材比你好的我見得多了!”他解開了最後一顆扣子,我不敢再看。
男性的氣息突然包裹而來,下巴被賀野捏住,我被迫轉臉看他。
“看清楚了再說,誰比老子身材好!”
離得太緊,我有點喘不過氣,隻能抬手推他。推了一下沒推動,又推一把。
“還摸起沒完了,手感不錯吧!”
我承認我慌了,倒不是要為誰守身如玉啥的。
主要是我怕賀野有病。
他整日尋花問柳的,答應結婚時我該從他要份體檢證明的。
5、要說賀野可真是這方麵高手,他就把我罩在牆角,一雙眼意味不明的看著我。
就讓我差點覺得他是愛我的。
看著看著他那雙眼就染上了情欲,然後他俯身,低頭。
他的吻要落下來時,我瞪著眼睛想親下嘴不會染病吧。
“能不能給點反應!”他停下動作有些惱。
什麼反應?
抬起膝蓋頂他,在他蜷成蝦米時刪他大嘴巴罵他下流?
他好像歎了口氣,眼神溫柔下來。
動作輕緩地撫上我的腰。
然後,
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在我痛呼出聲之前,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的痛呼立馬變成了意味不明的悶哼。
6、門外的人終於滿意地走了。
因為室內的動靜實在讓人臉紅心跳,壓抑不住的悶哼聲,急促的抽氣聲伴隨著床鋪的吱嘎和座椅的碰撞。
我腰被掐青了,他嘴被咬出血了。
我倆從梳妝台掐到床上,又從床上打到地板上。
我腰酸背痛,賀野也好不到哪去。
我倆筋疲力盡躺在地板上,我說,“賀野,我初吻,好疼!”
賀野抹了把嘴上的血絲,“久久,我初吻,好腥!”
“要點臉吧,你初吻怕不是十歲就沒了!”
他傻嗬嗬地笑,笑著笑著把頭塞到了我懷裏,“別動,讓我睡會,我一夜沒合眼。”
我倆的關係就是這麼詭異。
互相嫌棄又彼此信賴。
我被他枕著一覺睡到傍晚,我想,就這麼搭夥過一輩子也挺好。
因為他渣得坦蕩,讓我踏實,根本不用時刻擔心他哪天移情別戀。
7、第三天,我們回門。
家裏來了些湊熱鬧的遠房親戚。
有個親戚家的小崽子說,你老公不愛你。
我問誰說的,他說大家都知道。
我也知道,但被個小崽子當眾人麵說出來還多少有些不好受的。
狗賀野聽見了也沒吱聲,還和那小崽子打了半天遊戲。
我懶得計較,去旁邊躲清靜。
沒想到倆人沒好一會,衛生間就傳來那小崽子的哀嚎聲。
隨後小崽子捂著褲襠就衝了出來。
他說賀野要剪他小jj。
賀野拿著剃須刀,吊兒郎當地倚著門框。
他說,誤會誤會。
他說他修剪胡子,小崽子在旁邊撒尿。
邊撒尿邊問,“這玩意得長到多大才能不再長了。”
他以為問的是胡子,就說,“一直長(zhang),長(zhang)長(chang)了就剪剪,剪完還長(zhang),長(chang)了再剪。”
說完小崽子就捂著jj驚恐地哭了。
小崽子家長礙於賀野的身份也沒說啥,隻是反複囑咐那小崽子小jj不會越剪越長,千萬別自己修剪。
晚上回家,賀野邀功似的讓我親他一下。
我親了他,心底竟然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要破土而出。
被我強行壓了下去。
我說那小崽子也沒說錯,你可千萬別愛上我,咱倆這種交情比愛情長久得多。
賀野忽地一愣,染了情欲的眼睛瞬間清明,拎了我的後脖領把我扔到了一邊,轉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