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汙蔑我害她麵部毀容,老公就強行讓我為她換皮。
強行移植第34次的時候,我終於堅撐不住了,我卑微哭著懇求薄秦放過。
薄秦卻毫不留情,衝我一聲冷笑。
“怎麼?你還委屈上了,你害夢夢毀容的時候你怎麼不委屈,就算是死你今天也得給我換完最後一次皮。”
眼淚瞬間流下,我無心再辯駁,哀默心死同他說道。
“薄秦,換完這最後一次皮,我們的婚姻也到此結束吧!”
可一向偏愛孫白夢的男人怎麼卻慌了。
病床上,我因為多次換皮留下劇烈後遺症。
每到陰雨天氣,被移植皮膚處總會瘙癢難耐,無比難受。
那種滋味如同萬千螞蟻啃食一般。
每每發作起來,我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去死。
好讓自己不再遭受這種折磨。
很多次我都將自己已經愈合的皮膚再次抓破,鮮血淋漓。
可從前疼愛我的男人也隻會冷眼旁觀的站在邊上冷嘲熱諷。
“喲,又抓上了,你這身媽生好皮不想要了。”
他一邊說著嘲諷的話,一邊將我的手禁錮掌心。
但是這種關心卻不是為我,隻是怕我怕皮膚抓傷,就再也沒有好看的皮膚移植給孫白夢了。
我心下一涼,將手抽回。
可是我不管怎麼克製,怎麼隱忍都沒用。
不適感不會減少半分。
每次我都被這種瘙癢和薄秦的冷血折磨到無所適從。
今天已經是我為孫白夢移植皮膚的第33次了。
我的心裏承受已經到達了極限,我感覺自己真的快要瘋了。
我從薄秦手裏掙脫出來,哭著跪在地上卑微求薄秦放過。
“薄秦,就算我求你了,別再讓我換皮了好不好?”
“兩年了,換了33次,你對我的懲罰應該也足夠了,可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薄秦眉眼一怔,一股令人心顫的壓迫感瞬間襲來。
看向我的眼神又陰又冷,相較於兩年前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男人早已相去甚遠。
從前的他就因為我手指輕微劃破都會讓他心疼的直擰眉頭。
可如今就連我被折磨已經快要抑鬱了他都無動於衷。
就因為孫白夢的臉出了一點小意外,他就對我進行無休止的懲罰。
我想不明白從前那個深愛我,視我為命的男人,他到底中了什麼邪了。
心裏有無數不甘,我卻無力反駁。
薄秦絲毫沒察覺出我的異樣。
還是繼續施加他的威力。
他用手用力捏著我的下巴,眼神冰冷逼問。
“怎麼?你這就受不了了,當初你害夢夢毀容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今天。”
“她一個短劇演員平生最注重相貌,那張臉就連一根汗毛都上了保險,可你卻毀了她最在意的東西。”
“你害她變得自卑和焦慮,你害她差點就因此次事故多次想自殺你知道嗎?”
見我遲遲不開口,薄秦以為是我被他說得自行慚愧了。
見我流淚,他神色得意繼續嘲諷。
眼神比先前更加陰冷。
似一把利劍一樣直穿透我身體。
“怎麼?你還委屈上了,你害夢夢毀容的時候你怎麼不委屈,就算是死你今天也得給我換完最後一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