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拆遷的老房子被村長霸占,兒子也被村霸活活打死。
村長說:“給你兩百就當買你兒子的命,叫來叫去不就是為了錢嗎?一個寡婦還想翻天不成?”
我想討公道,剛出村口就被村長套麻袋,扒光衣服綁在柱上。
最後,我拿出首富贈予的限量版玩偶警告他們,卻被村長搶過撕碎。
村長一家說我用破玩偶禮糊弄人,要報警抓我。
剛好碰到首富夫人,他們指著我的鼻子振振有詞。
“夫人,她拿破玩偶到處招搖撞騙,這種人一定要嚴懲!”
我一抬頭,看清女人麵容後直接跪在她麵前痛哭出聲。
“夫人,他們不僅把我兒子打死,還把宋總送給我的玩偶撕碎了。”
他們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其實是首富夫人。
而被村長家撕碎的玩偶全球隻有一個,就是首富當年送給我的。
我的丈夫為救首富女兒犧牲,首富答應過我。
辱我家者,死!
......
隻因為我老公早死,全村拆遷的時候村長直接霸占了我家的老房子。
等我和兒子從省外回來,房子已經被拆成一片廢墟。
我和兒子去找村長理論,他摸摸兩撇小胡子無恥說道:“你們孤兒寡母哪來的房子,早些年你老公死的時候你們娘倆沒錢用,不就是我給了一百塊錢買房錢支援你嗎?”
我皺眉看向喝茶的村長,“什麼買房錢?那一百塊錢我不是早就還給你了嗎?我房子再怎麼不值錢也不至於一百就能買。”
村長瞥我一眼,淡定道:“你說還了就還了?借條還在我這呢。”
他拿出一張破舊的借條還有當初我寫的承諾書,念出聲。
“我方蘭向劉山借款一百元,如果一年內沒還上,老家的房子就歸劉山所有。”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你的錢我可是一分沒拿到。”
我氣得險些暈過去,當初我出去打工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錢還給村長劉山,可我沒多少文化,忘記讓他拿出借條撕掉,現在這劉山居然死不承認了。
兒子方決明血氣方剛,直接怒拍桌子吼道:“把我們家的拆遷款還給我們,別欺負我們家沒人!”
劉山冷哼一聲,“你個十幾歲的孩子裝什麼橫,小心老子一棍子就給你打到絕種。”
爭吵間,劉山的混混兒子劉洛回來了。
他肥碩的身體上都是紋身,一進門就把我兒子拎起來。
“草,就你個癟犢子還想上我們家要錢,老子讓你有來無回。”
他一拳打在我兒子麵門,兒子的鼻梁骨直接斷了。
我驚慌失措,想去幫忙卻被劉山拽住。
他陰惻惻地笑道:“孤兒寡母還敢這麼猖狂,非要收拾一頓才老實。”
兒子小時候因為我沒錢,讓他營養不良,所以身體一直不好,根本受不了劉洛的毒打。
我哭著喊:“不要了,錢我們不要了,別打我兒子。”
可劉洛打紅了眼,一拳接著一拳往我兒子腦袋上招呼。
兒子剛開始還會叫痛,到最後沒聲了,軟趴趴地趴在地上不動。
“啊!”
我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劉山,衝上前抱住兒子。
兒子血肉模糊的臉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他的樣子了,他聽到我的呼喊也沒有任何反應。
“嘖,軟腳蝦,這麼一會就死了。”
我兒子剛考上國防重點大學,現在居然就這麼被劉洛打死了。
我氣血翻湧,紅著眼抄起牆角的棍子就想往劉洛身上打。
“你還我兒子命來!”
劉洛閃身躲開,一把抓住我的頭發,他讓劉山看住我,然後自己拖著我兒子的屍體扔到了後院的池塘沉了底。
我咬牙切齒道:“住手!快給我住手,你這個殺人犯!”
劉山冷笑著從口袋裏掏出兩百扔在我臉上。
“行了,別叫了,你們這麼鬧不就是為了錢嗎?”
“這兩百算是給你兒子的買命錢,現在你死了老公孩子,識趣地就拿錢走人,別再回這個村子,一個寡婦還想翻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