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正準備帶甜甜進屋休息一下。
卻在門口被甜甜用力地拽住了手。
她眼神中流露出恐懼,仿佛屋裏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下一秒,保姆滿臉笑意地打開了大門。
卻在看到我和甜甜的時候,突然變了臉色:“謝甜甜你怎麼回事?”
“我都和你講了多少次了不準走正門,你耳朵進屎了嗎?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一個借住的小野種,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不過是個住在地下室的野雞而已。”
“別做白日夢了,還不趕緊去把地給擦了。”
伸手就要拉扯甜甜身上的衣服,卻被我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誰才是這個家裏的主人。”
這個保姆我從未見過,但是誰給她的膽子敢這麼欺負我的女兒。
被我打了的保姆捂著通紅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哪裏來的賤人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活......”
隻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及時趕到的謝嘉珩打斷了:“幹什麼呢?”
硬生生把保姆的那些罵人的話給噎了回去。
謝嘉珩匆忙地跑到我身邊,一臉埋怨地看著我:“希念,你怎麼回來也不和我說一下啊!”
“說什麼?好給你時間把見不得人的東西給藏起來嗎!”
聽到我毫不留情的諷刺,謝嘉珩的笑意凝固在臉上。
卻也隻有幾秒鐘就恢複如常,依舊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我對你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就是心疼你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要提前和我說我可以去接你啊!”
說著就朝保姆揮了揮手,想讓她離開。
完美的解釋,我卻一個字都不再相信。
“把這個保姆開了!”說完就帶著甜甜進了屋。
一開始甜甜的身體還是有些抗拒,但在我的鼓勵下還是勇敢跟著我走了進去。
反應過來的謝嘉珩也追了進來:“希念,你剛回來不了解情況,其實這不關保姆的事!”
“還不是因為甜甜驕縱任性,目中無人,已經氣走了不少保姆了。”
不悅的眼神隻輕輕瞥了一眼女兒,就嚇得她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是甜甜不對,甜甜錯了,甜甜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看著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女兒,眼裏滿是詫異。
謝嘉珩卻滿意地衝我笑了笑:“保姆是唯一不嫌棄甜甜還願意幫助她的人!”
“她就是說話難聽些,心還是好的!”
謝嘉珩的話聽起來好像在訴苦一般。
“這麼說是我冤枉這個保姆咯?”我一邊安撫著女兒,一邊看著似笑非笑地看著謝嘉珩。
見我改口,就連賊頭鼠腦躲在客廳偷聽的保姆都大起了膽子:
“您是不知道,甜甜真的太任性妄為了,我也就是好心想要幫忙!”
“難不成讓人家說咱們喬家養出一個粗俗不堪的野孩子嗎!”
“夠了!”聽著保姆喋喋不休地詆毀著甜甜我已經不想再聽了。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我家!”
聽到我下逐客令,保姆求助似的看著謝嘉珩。
他卻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嬌俏的聲音:“爸爸,我回來了!”
“謝甜甜那個小賤人不知道去哪鬼混了,今天都沒有幫我拎包,害得我隻能自己背。”
“爸爸,我的肩膀都被壓酸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好好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