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選拔賽前夜,生物博士沈伯希跟我一夜十八次。
我為跟心上人的兩情相悅而欣喜雀躍。
直到上台演出時,我的幾十張蒙眼床照出現在屏幕上,跟十七個不同的男人。
我狼狽下台,轉身被沈伯希從三樓推下。
“你媽不是說我姐姐不知廉恥嗎?我倒要看看,她女兒是什麼樣的烈女!”
“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公交車,被男人玩爛了的下賤貨色!”
“我姐姐死了,我也要你聲名狼藉,生不如死!”
我從此退出琴壇,倉皇逃離港城。
再見麵時,我真成了人盡可夫的人寵。沈伯希卻痛哭流涕,跪下求我原諒他。
......
皮條客給我介紹生意時,我正守著剛做完手術的女兒。
趕到包廂後,黃祖拉過我親了一口,一臉饜足。
“這可是我千挑萬選的貨色,什麼姿勢都能玩兒,床上的叫聲那叫一個美妙啊!”
一個男人在我胸上猛捏一把,“叫一聲給哥哥聽聽?真是可惜了,是個瞎子。”
黃祖不以為意的咂舌,“孫副總,這你可就不懂了。找個瞎子當人寵,不是更有趣味麼?”
所有人對視幾眼,瞬間來了興趣。
“還得是你小子會玩兒!一個瞎子,被狠狠擺弄了也不知道是誰,這不比那些浪貨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幾隻手肆意的在我身上遊走,腥鹹的口水舔上我的肌膚。
他們肆無忌憚的臆想著我的身體,像要忍不住把我扒光。
做了這麼多年人寵,我早就成了任人肆意取樂的玩物。
至於那些毫無人性的鞭打和侮辱,我眼睛看不見,心也早就瞎了。
“要發情還是回床上。”
一道冰冷男聲從門口傳來,我渾身的血液都凝結。
竟然是沈伯希。
我抓起地上的碎布料,欲蓋彌彰。
“沈博士來了啊,正好想跟你談談那個新申請的專利!”
十年過去,他成了港城最有名有才的生物博士。
一年申請的專利數也數不清,拿捏著黃祖這些人的公司技術命脈。
他震驚的看著我,幾秒過後,那種震驚轉變為極度的厭惡。
在這種場合遇到故人,我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畢竟我打扮豔俗、衣不蔽體,身體還任由黃祖的手隨意侵犯。
“伯希哥,她就是當年鋼琴賽放床照的那個爛女人!聽著,以後別說你彈過鋼琴,真下賤!”
即使看不見他的女伴,我也能感受到她的趾高氣昂。
我向她投去一個諂媚的笑,努力扮演好人寵的角色。
“知道了,小姐。”
得到我的卑微回應,李楠楠親昵的鑽進他懷裏。
我重新揚起媚笑,繼續賣力的伺候黃祖,努力扮演討好的人寵。
推杯換盞間,他們很快酒醉上頭。
喝到舌頭打結的孫副總挑起我的肩帶,所有人興奮起來。
他敲了敲桌子,“小寶貝兒,上桌給大家夾菜吧,讓我們吃飽了,不會虧待你的!“
人寵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伺候好在場的每一個人。
孫副總是黃祖要巴結的人,今晚伺候好他,我才有錢拿。
我抓著桌沿摸索著坐上去。
冰涼的粉絲放在我的胸口,孫副總雙眼放光舔了上來。
其他人的眼睛都直了。
黃祖甩出一把的紅鈔票,打在我的臉上。
“小寶貝兒,孫副總可是大人物,你得拿出絕活來伺候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