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天沒見到瑞花的麵了，今天乍見，叫我小小地吃了一驚，她的麵容上罩有一層陰雲慘霧，目光顯得暗淡、呆板。她朝我望了半天才擠出一絲苦笑。我即刻用平淡得沒有半點作用的言語寬慰她。她說：“振雨為我也苦得很哩，這樣好，都卸去了折磨……”頓了頓又自相矛盾著道，“這樣好，可就怕他不能安生。那天跟我談時流了不少的淚呢，我是無所謂的，真的，你寫信告訴他，好生奔自己的前程，別牽掛這裏，我真是無所謂的。”
又有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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