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愛自己,是源於對生命本身的尊崇和愛戴。它可以讓女人的生命更為豐滿更為健康,讓女人的靈魂更為自由。
女人,一生中總有許多時候沒有人督促你、指導你、告誡你、叮嚀你,即使是最親愛的父母和最真誠的朋友也不會永遠伴隨在左右。你擁有的關懷和愛撫隨時都有失去的可能。這時候,女人就必須學會自覺為自己修枝打杈添水加肥,使自己不會沉淪為一棵枯槁隨風的小草,而成長為一株筆直蔥蘢的大樹。
女人學會愛自己,就是讓自己在最痛楚無助最孤立無援的時候,在必須獨自穿行黑洞洞的雨夜沒有星光也沒有月光的時候,在獨立支撐人生的苦難沒有一個人能為你分擔的時候,要學會自己送自己一枝鮮花,自己給自己畫一道海岸線,自己給自己一個明媚的笑容,然後,懷著美好的預感和吉祥的願望活下去,堅韌地迎接一個又一個清新如畫的清晨。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一種自我欺騙,可是如果這種短暫的欺騙能獲得長久的真實幸福,自我欺騙一下又有什麼不好呢?
女人熱愛自己,是對自己的一種珍重。這不是一種羞恥,而是一種光榮。因為這並非出於一種夜郎自大的無知和狹隘,而是對生命本身的敬重。可以讓自己在陷於窘境的時候,親手去砌磚疊瓦,建造出自己的宮殿,成為自己精神家園的主人。
愛自己,就要做到善待自己,才能真愛自己。
有一位名叫小月的女子對她姐姐請求:“姐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為他做了兩次人流,可他現在拋棄了我,我好難過。”
小月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是在幾年前的一個下午,當時她正在電腦前作一張設計圖,辦公室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吵鬧聲。
“你玩夠了是不是?你玩夠了我,就不要我了。我為你墮了兩次胎,你竟然說分手就分手…….”
“快滾,滾遠點,聽到沒有。已經說過和你分手了,你還跑來做什麼?你墮胎是你自己願意的,你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在我之前你不是也做過兩次嗎?你樂意那樣做,關我什麼事?這是公司,你最好少在這裏撒潑,你再不滾我就叫保安了。”
小月不由自主地循著聲音,將視線從屏幕前挪開。看到那個曾經到公司來做兼職的女孩子,正在被她的上司,也就是她的男友連推帶搡地拉到了門外,還未看清那個女孩子的樣子,隻聽到耳中傳來“砰”的一聲,門已經被重重地關閉了。所有的哭泣與吵鬧在一瞬間戛然而止,隻是短短的幾分鐘,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原狀,隻有那雙哀怨的眼睛像一張定格在空氣中的圖像久久無法抹去。
過後聽到同事在議論這件事的時候,絕少提到那個女孩子是多麼可憐和不幸。很多人不過是當個笑話一樣,或許因為小月的同事多以男性為主,或許是這樣的事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小月覺得自己也和那個女孩子一樣遭遇著不幸。在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曆之後,可能會對很多事情都看得無所謂了。畢竟這是在兩廂情願的情況下發生的,那麼除了怪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之外,自己是否也要負一些責任呢?
比如說自己真的是連一點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嗎?還是根本對自己的身體就不在乎?小月的姐姐問她:“你受一次罪還嫌不夠,怎麼還要接二連三地去傷害自己?難道這就是你心目中偉大的真愛嗎?”
愛如果以滿足一個男人因為嫌麻煩,而不惜犧牲一個女人的身體,不惜去殘殺一個無辜的小生命為前提,那這樣的愛不如解釋成施虐和受虐更恰當。
這種不考慮任何後果的占有,與強暴到底有多大的區別?有不少的女子總是被一些花言巧語所蒙蔽,而看不到事情的本來麵目。那層華麗的愛情外衣後麵裹著的不是一顆真心,那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在你腦子不清醒的時候,它隨時會給你來上一刀,而這種傷害的方式與強暴唯一的不同是,你挨了刀之後不但不去怒斥那個薄情郎,還自欺欺人地把這當作愛情中你應盡的義務。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子,他寧可自己受委屈,也絕不忍心做任何傷害這個女子的事。而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子的時候,一定會千方百計地為她著想,一定會尊重她的決定,並且盡量地去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如果不負責任也能算得上是愛情,那麼真正的愛情又是什麼呢?
如果一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人連你最基本的自我保護的權利都要剝奪,這和一個奴隸主對待一個奴隸又有什麼區別呢?有人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最真實的暴力,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你是屬於我的,因為我愛你。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完全沒有自我的人,一個成為別人附屬品的人,還是一個愛自己的人嗎?還會有人欣賞,有人愛嗎?愛是一種交流,一種互動,愛是兩情相悅,而不是一廂情願。在不平等的前提下談真愛隻是一個笑話。
所以,如果你還希望得到真愛,得到尊重,就請你從現在開始學著做一個懂得愛自己,懂得保護自己的人,而不要做一個沒有主見,沒有自我的人。
珍重自己,善待自己,才會珍愛自己,也才是真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