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間最後的修仙者,成就山神之位,口含天憲言出法隨,知人生死劫數,亦能逆天改命。
修仙一脈源遠流長,自大夏五千年起始,便有人求助神明希望能轉運借命。
二十年前陸家瀕臨破產,陸老爺子久病不起,派人求助我救她陸家。
剛接替山神神格的第一次下山,便替陸家借命改運,也陸家一躍成為大夏第一世族。
後來我便被接回陸家,受陸氏一族的香火供奉。
更有了人間一個學生的身份。
趁著學校五一休假,我跑了一趟地府為陸家老爺子續了三十年壽命,失了神力的我準備回山神廟調養幾天。
誰知下一秒,幾個同學一腳踹開了廟門。
“狗東西,竟敢勾引我男朋友,還敢來這破廟私會,今天我就給你鬆鬆皮!”
我一臉詫異,向幾人解釋,這些人認定我就是勾引了陸家少爺,衝過來就是一頓毒打。
捂著額頭的傷口,我忍著胸中怒火。
敢對我動手,今晚她們可沒命走出這座山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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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狗腿子打完我,還拿起供桌上的供果啃了起來,還朝我吐了幾口皮。
我捂著鮮血淋漓的額頭,起身看向眾人,第一反應卻是這些人今晚要遭殃了!
我叫蘇墨雨,是位具有山神身位的修煉者。
世間諸多事宜皆有因果。
修仙傳承五千年,傳到師傅以相入道一脈,老人家膝下無徒,為了師門延續香火,便下山遊曆將我帶回。
將其一身術法傾囊相授與我,窺伺天機,轉運借命,觀麵相知生死無所不能。
我皆有頓悟,便羽化成神,得到了世間最後的神明之位,也成為了相術一脈的集大成者。
三十年前,陸家一脈沒落,陸老爺子久臥病榻,派自己兒子跪叩山門求師傅救命且轉運。
師傅自知大限將至,便發善心救治了陸老爺子並為其陸家轉運,身死道消。
我淚如雨下,因果循環,陸老爺子親自將我接回,求我保佑陸家一脈的氣運,將我師門奉若神明。
“蘇墨雨是乃我陸家供奉的神明,陸家族人若有不敬,必摘除族譜!”
“立刻為蘇小姐修建山神廟,無小姐同意不可靠近,違者必殺之!”
就這樣,我便在陸家和山神廟之間往返。
可不久後,有位陸家的旁係子孫非不信邪,覺得我就是個在陸家混吃混喝的江湖術士,非要把我趕出去。
結果我剛走到門口,陸老爺子便吐血不止,家族的生意也瞬間滑鐵盧。
如不是為謹遵師命,承因果,等老爺子壽終正寢,陸家一族早消失在這大夏了。
自此之後,那位不肖子孫便被踢出族譜,陸家更是以我為尊,憑著我的改運一躍成為了大夏境內第一世家。
“蘇墨雨,你tm是真行!”
“五一放假你都不消停,還要來這破山廟跟我男朋友通奸!”
我看著額頭的血滴掉落臉頰,一臉憤怒:“什麼男朋友?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的男朋友!”
要不是今天下了一趟地府,為陸老爺子強行續命三十年,神力散卻,不如個普通人,就她剛才出手時,已經身首異處了。
陸家派來的下人聞聲趕了過來。
這些人自打進廟起,就對我恭恭敬敬,見我受傷立馬上前阻攔。
“蘇小姐,我去拿藥箱替您包紮一下。 ”
“你們敢對蘇小姐動手,敢在陸家寺廟如此放肆!”
楚婷婷看見下人惡狠狠的盯著她,一臉嗤笑:“叫她什麼?蘇小姐?”
又舉起剛才用來敲我頭的木尺,指著我憤聲道:“她這個廢物在學校都是我瞧不上的貨色,也配被稱作小姐?你們兩個狗奴才真是瞎了眼,不知道我是誰?”
我並沒有太在意楚婷婷說的話,隻是緊盯著她手上的木尺在微微顫動。
那木尺沾染血跡散發著神力。
這把木尺乃是五千年前的上古神器,是盤古開天量地的星辰法尺,後掉落人間傳與我相術一脈的法器,隻有繼承師門的相術子弟才可用,今日飲血,等我恢複神力後,定會斬盡欺辱我之人。
楚婷婷還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刻鐘就會命喪當場,還在那比劃著木尺。
“你們兩個狗奴才活該掃一輩子地!”
“老娘是你們陸家大少爺陸舟的女朋友,是你們未來的主子!還敢跟我頂嘴,是不想活了嗎?”
楚婷婷身後的幾個狗腿子頓時有了氣勢,叼著幾根雜草噴著吐沫星子朝我辱罵。
“蘇墨雨,平時在學校搔首弄姿就算了,還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婷婷身上!”
“別tm不啃聲,趕緊說!昨天在學校操場是不是你?跟陸少爺勾勾搭搭還喝了他送的水!今天我們就替你管管你這張狗嘴!”
我一臉詫異,那不是陸舟求著我喝的嗎?
前幾天陸舟求著我給他女友相麵,準備帶她來廟裏讓我算算他兩的因緣,為此包了我兩學期的作業還給我買飯買水,簡直比他家的仆人還懂事,我還好奇是誰呢?
原來他口中的女朋友是楚婷婷。
本來看在陸舟的當了幾天仆人的份上,我還答應他今晚帶他女友來。
結果五一放假這幾天,下了趟地府為老爺子續命失了神力,本打算回山神廟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就被她們踢開廟門一頓暴打,還將廟裏的供奉桌推到在地。
敢得罪我這個陸家供奉的山神,別說進陸家門,有沒有命離開這都是難說!
我雙手附後,刻意壓製住了心裏三分的火氣。
“首先!我是陸家供奉的山神,陸舟追著我是他有事相求!”
“其次!你們砸了這山神廟,還擾了我的清淨,我勸你們最好現在跪在這供桌前給我的神像磕幾個頭,我還能饒你們一命,否則......嗬!”
說完這些我本想著她們罪不至死,給我磕個頭便不計較了。
結果沒想到,楚婷婷以及身後的幾個狗腿子不怒反笑,指著我鼻子就是一頓譏諷。
“山神?就你還是山神?搞什麼封建迷信,你以為我會信嗎?你,有本事弄個七十二變給我看看!不然我直接弄死你!”
我控製著滿身的怒火,冷聲道:“你最好不要執迷不誤,雖我現在不能動用神力,但是以山神之名號令這滿山遍野的凶獸取你性命,還是輕而易舉!”
楚婷婷聽完,立馬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凶獸?在哪兒,我好害怕呀!”說著又立馬沉下了臉色。
“真是給你臉了!你還裝上癮了,老娘今天就好好教訓你!”
可她還沒靠近我,整個山神廟開始劇烈晃動,楚婷婷嗬幾個狗腿子被這劇烈的聲響嚇得栽倒在地。
片刻後又恢複了寧靜。
楚婷婷的懼色轉眼消失,立馬起身咒罵,還吩咐身後的狗腿子朝我衝了過來。
“狗東西,還敢嚇唬我?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這口出狂言的東西!”
我自小被師傅嗬護,被陸家供養,從未受過如此的挑釁和侮辱,若不是這一刻鐘失了神力,導致我現在不如一個普通人,她連我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看著我被幾人暴打,廟裏的下人尖叫著阻攔,卻被幾人拳腳打暈了過去。
此時,那地上的星辰法尺,散發著亮光,我就知道它在等我恢複神力,屆時這些人必定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