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老婆的竹馬嘲笑我送的禮物廉價。
老婆王若熹笑著砸碎我送的五行手鏈,並反手將我鎖在狗籠裏。
“天天搗鼓這些封建迷信,沒個人樣,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出來!”
竹馬說我養的金錢蛙叫聲吵鬧,影響他休息。
王若熹轉頭就吩咐廚房把金錢蛙燉了。
可他們不知道,我養金錢蛙隻是因為我是風水師。
而這隻金錢蛙身上承載著他們王家的大氣運。
“既然如此,那王家的百年財運將就此斷了吧!”
......
話音未落,周遭眾人一陣哄笑。
跟在老婆身邊的謝任超更是笑得彎下腰去:“他是腦子壞了,還是說些滑稽話來為我們助興。”
王若熹則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手臂輕輕攏住情夫的腰間:“他隻是在無能狂怒,企圖引起我們的注意。任超哥,你不必理他,我們繼續。”
謝任超彈了彈王若熹的鼻子:
“不急,我們先逗逗小狗。”
“也算是給我點時間恢複體力。”
說著,謝任超來到狗籠前,蹲在我身前,噘著嘴,發出“嘬嘬嘬”的聲音。
“李璟大師,我看你也被關了很久,恐怕也餓了吧?”
不知怎的,他剛說完,我肚子傳出了一聲極不爭氣的低鳴聲。
謝任超撫著手掌,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
“李大師,來來來,我們這邊為了精心準備了紅燒蛙肉,你可得品嘗一二!”
王若熹則站在一旁,嘴角含笑地看著這邊,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過,當眾羞辱我,下令將我鎖在狗籠裏的不正是她嗎?
看著我養的金錢娃被殺掉烹煮的也是她,那時候她不出聲,便是對我的回應。
我自嘲地一笑。
隻是不知怎的,我這抹笑點燃了謝任超的怒火。
此刻他也不顧狗籠子裏臟臟臭臭,直接伸進手來,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
“李璟,你不過是大山裏跑出來的窮鬼,有幸得到了王家的垂青,入贅到王家來。”
“你瞧瞧你渾身上下,哪有配得上若熹的地方?”
“你這樣的貨色,也敢來笑我?”
我看著眼前謝任超青筋暴起,不由得覺得可笑,他居然把我自嘲看作是對他的蔑視。
“我自嘲自己有眼無珠,你湊上來算什麼事?”
言罷,我一把將他的手撥開:
“該不會是你自己想當贅婿吧?”
謝任超臉上的笑容猙獰,橫著眉喊來王家的兩名保鏢。
“你們倆把他的嘴巴給我打開,我要給他加餐!”
兩名保鏢看著一旁無動於衷的王若熹,也是點了頭,一個扯大我的嘴巴,另一個則是按住我的雙手,不讓我掙紮。
謝任超揚起一抹挑釁的笑,然後指著自己手裏那煲紅燒蛙肉。
“這金錢蛙好啊,聽若熹說,你養了它都好幾年了,恐怕是補得很。”
“這般鮮甜的蛙肉,我們特意把第一口留給你,你可不能錯過了!”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李璟大師。”
所有人似乎都在回應他的話,更有甚者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謝老板說得對,這人首先的便是會感恩。我們大家都感謝李大師養的好蛙!”
“這青蛙養了好幾年,比外頭的烏龜都大隻,隻是不知道滋味咋樣,有沒有狗肉那麼潤?”
“待會我們求一求謝老板,讓他和若熹小姐說一聲,我們一人一口蛙不就是了。”
周遭人哈哈大笑:“說得也是,謝老板和若熹小姐那關係,別說分一口蛙肉,便是讓若熹小姐把心掏出來,若熹小姐怕也是肯。”
王若熹依偎在謝任超懷中,臉上飛速閃過一抹少女的羞紅。
我則看了一眼冒著滾燙熱氣的紅燒蛙肉,艱難地從口中擠出來幾個字:“王若熹,他的話......”
我話還沒說完,王若熹便冷笑地搶先回道:
“任超哥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這金錢蛙雖是你養,但它吃喝都是我們王家的,為我王家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王若熹要吃它的肉,還賞你一口,你還不滿意?”
我不敢置信地瞪向她:“你明知道這金錢蛙是我為了你們王家增財所養,你就不怕折了王家的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