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禮不知疲倦,折騰我到天亮他才睡過去。
第二天我補了一覺正準備跑路。
謝宴禮從浴室走出來,喊住我。
“這裏是三十萬。”他拿出一張卡。
我兩眼放光,討好地抱著他手臂蹭了蹭。
“謝謝宴禮哥哥。”
我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
自從許家破產後,我眼裏隻看得到錢。
我正要拿,他又收回去。
“許梔意,昨晚行程知曉的人隻有陳助,她們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僵硬了。
我裝傻充愣。
“她們......是誰啊?”
他翹著的大長腿放下,眼尾的狠厲一閃而過。“想不明白,就繼續想......”
說完這狗男人拿起一側西裝,大步離開。
到手的金子又飛了。
而且金主貌似還生氣了。
果然,接下來好幾天謝宴禮都沒來。
我點了一圈外賣,謊稱是親手做的,擺在桌上拍照給謝宴禮發消息。
“想你的一天又是一天。”
“宴禮哥哥,你什麼時候陪我吃飯呀,都是我親自下的廚。”
沒有回複。
我把飯菜倒了。
王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王媽還是做點我愛吃的吧。”
謝宴禮有半個月沒理我了。
我妹妹在國外的手術迫在眉睫。她的願望一直都是我們能平平安安在一起。
她才十五歲,手術我必須在她身邊。
我需要很多很多錢。
我拿起飯菜打包成高端食盒主動出擊。
頂樓的謝宴禮終於肯見我了。
我像小學生道歉。
“我知道錯了。”
“我就是聽陳助提了一嘴,嘴嗨的時候,跟朋友說漏嘴了。”
謝宴禮毫不猶豫戳穿我,“你在京都還有朋友?”
我汗顏......誰不知道許家破產了。
在謝家霸權籠罩下。
是個人都要踩一腳,哪裏還有朋友。
“宴禮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嗯,知道了。”
還是一點表示都沒有。
我膩歪半天還是泄氣離開。
我數了數我的存款。
三百萬,隻堪堪夠我妹妹的手術費,以後日子也難過。
之前的首飾變賣,勉勉強強湊了四百萬。
走回家的時候。
我看見大屏幕上正在播報一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