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都第一名媛。
大學的時候家裏破產。
我成了家裏死對頭的金絲雀。
他喜歡小白花,我親手送上門。
聽說他要訂婚。
我拍拍屁股走人。
所有人都覺得,謝宴禮是為報複我們家,才養我的。
我謹記本分。
謝宴禮卻不樂意了。
被 N 次捉回後,他將我壓在床頭,咬牙切齒地問我。
“許梔意,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嗎?”
............
“這裏是一百萬,離開謝宴禮。”
我把墨鏡扒拉下來些許,看了對麵女人一眼。
默默抽走屬於謝宴禮的專屬黑卡。
“你又是他外麵養的第幾位?”
“我叫白茶。”
我訕訕一笑。
應該就是最近跟謝宴禮同進同出的娛樂圈小白花。
我拿起卡,放進口袋,“沒問題,謝宴禮都三個月沒來我這兒了,估計是膩了。我會在一個月內卷鋪蓋走人的。”
小明星拿起墨鏡起身趾高氣揚地離開,“希望你說到做到。”
拿著卡我喜滋滋地回家。
沒想到,三個月不見的男人,此刻正坐在沙發上。
我下意識覺得手裏的黑卡有些燙手,默默塞進包裏。
他喝著咖啡,一手拿著平板,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看著斯文無比。
誰能想到他脫衣服後是另一種德行。
“去哪了?”他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看得我腿有些軟。
我脫掉鞋子,就往他懷裏鑽。
“謝總想我啦?”
謝宴禮眼神清貴地掃我一眼。
“去洗澡。”
切,裝什麼不染俗塵的仙人。
我剛穿上的浴袍,走出門就被他扒了。
他摘下眼睛上的金絲邊框眼鏡,又欲又野。
輕車熟路地點燃我身上的火苗。
不過是三個月,謝宴禮像不會累死的牛。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三個月都在吃草。
總之他翻來折去,任憑我怎麼求饒,都不肯放過我。
指定是這貨覺得對許家的報複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