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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養兄十年,他抽我骨髓給親妹



我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我的養兄許琛。

當那封偽造的情書被發現,我被綁進精神病院。

電擊的時候我聽到他說:「瘋子就該疼」。

逃出來後,命運給了我更狠的懲罰:白血病。

我被折磨得吐血時,他卻發瘋般要救我。

潛藏多年那個秘密終於揭開,我們根本不是親兄妹。

多殘忍。

他手臂環過來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煙味。

可他的手在抖,像怕碰碎什麼。

「許念,」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

「你再撐一會兒......」

我笑了。

真奇怪,他以前從不叫我全名。

我擦掉嘴角的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

「哥,」

我喘著氣笑,

「要是投胎能選......你別當我哥了,行不行?」

1.

雨點劈裏啪啦砸在車頂,車裏一股濕橡膠和冷汗的餿味。

我被綁在轉運車的擔架上,手腕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許母撐著傘站在車門口,眼神比雨還冷。

她把遺囑複印件拍在我臉上:

「看清楚,你爸的私生子能分走一半家產!」

指甲深深掐進我胳膊:

「隻有琛兒是我親生的,你這種野種早該處理掉。」

我盯著遺囑上「非婚生子女享有同等繼承權」那行字,突然明白她當年為何要調包。

許琛必須是唯一繼承人。

我踢著車門吼道:「我是司機老周的女兒!你們查DNA啊!」

許母甩來一巴掌,亮出泛黃的合同:

「當年你媽收二十萬調包孩子,白紙黑字按的手印。」

她指著血指印,「現在裝什麼千金小姐?」

許母把日記本塞進我房間後,轉身就進了許琛書房。

「琛兒,媽不想你被禍害。」

她擦眼淚,

「那丫頭看你的眼神......跟當年勾引你爸的保姆一樣。」

許琛皺眉翻日記,突然停在一頁:

「‘哥哥喝過的杯子,我偷偷舔了’?」

「還有更臟的。」

許母點開手機,

「昨晚她溜進你房間,監控拍到......」

視頻裏「我」正抱著許琛的枕頭嗅聞。

其實是許薇薇假扮的。

許琛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我耳邊立馬發出嗡鳴:

「又翻我東西?」

「哥,這日記不是......」

他冷笑撕下一頁:

「需要我念你寫的下流話嗎?」

許琛手裏捏著本粉色日記。

「哥!那是偽造的!」

我伸手想搶。

「記得你十二歲發燒那次嗎?」

他摩挲著日記,

「我守了三天——可現在隻覺得惡心。」

他躲開,翻開折角頁念:

「‘今天偷了哥哥的領帶,聞著味道才能睡著’」

「他一把扯過我頭發,鼻尖幾乎抵上我的:

「你他媽怎麼這麼賤?」

我強忍著淚水愣住:「這不是我寫的......」

「筆跡鑒定過了。」

他把日記砸我臉上,

「你連我內褲的顏色都記,裝什麼清純?」

我用力掙紮,鐵鏈嘩啦嘩啦響。

「那封情書不是我寫的!」

許母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臉,指甲刮得我疼。

「精神病人都這麼說。」

車門「砰」地關上,我聽見醫生在外麵說:

「準備電擊。」

......

三個月前,許琛生日那天,我在花園的樹後麵站了很久。

他摟著未婚妻的腰,低頭親她。

我攥著裙角,布料被我揉得皺巴巴的。

閨蜜塞給我一封信,小聲說:

「全校都知道你喜歡許琛,你媽遲早發現。」

我搶過來撕得粉碎。

「別胡說,我隻是他妹妹。」

碎片被風吹走,有一片飄到許母腳邊。

她彎腰撿起來,腕上的金鐲子滑下來,露出下麵一道淺淺的印子。

後來我去許琛房間送領帶,他不在。

抽屜沒關嚴,我看見了那份血型報告。

我的血型是O型,旁邊用紅筆圈了出來。

門突然開了,許琛站在那兒,臉色陰沉。

「翻我東西?」

我慌得手直抖。

「哥,你上次給我輸血,明明說你是O型......」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我骨頭都要斷了。

「有些秘密,知道會死人的。」

他鬆開我,點了根煙。

窗外,精神病院的護工正往這邊看。

2.

恍惚間,我聽到許母與醫生密談。

醫生猶豫:「電擊可能造成永久傷害......」

許母塞過支票:「老爺子遺囑公布在即,必須讓她徹底閉嘴。」

她轉動婚戒,「反正琛兒現在隻認薇薇這個妹妹。」

她轉身掏出房產證:

「薇薇,上次的視頻拍得不錯。」

紅本塞進許薇薇手中,「碧水灣那套歸你了。」

許薇薇摩挲著證書:「下次電擊我會‘不小心’直播出去。」

我被按在電擊椅上,皮帶深勒進手腕。

天花板裂紋縱橫,我想起他說「瘋子就該疼」。

最疼的從不是電擊,而是此刻仍期待他腳步聲的可悲。

他們沒給我打麻藥,護士往我頭上貼電極片的時候,指甲刮得我發疼。

護工邊綁我邊抱怨:「這破地方連消毒水都沒有!」

禿頂醫生數著鈔票:

「電壓別超200伏,上次的賠了三十萬。」

許琛倚門吐煙:

「再加五萬,讓她永遠閉嘴。」

監控室裏,他看著電流穿透我的身體。

突然想起十歲那年——母親將養了三個月的金毛扔進沸水:

「舔過別人的臟東西,就該這麼處理。」

如今屏幕裏抽搐的我,與那條狗別無二致。

醫生晃著針劑:

「墨西哥新貨,打完變真傻子。」

「你見過我獻血!O型血怎麼......」

我大聲嘶喊。

「閉嘴!」

許琛暴怒,

「再提血型就割舌頭!」

許琛就站在玻璃後麵看。

電流第一次貫穿時,我整個人彈起,後腦撞椅背,牙齒咬破舌頭。

第二下,指甲摳進掌心,眼前發黑。

他隔著玻璃吐煙圈,火星明滅。

「繼續。」他下令。

他扯掉我嘴裏的布條:

「知道錯了嗎?」

醫生問:「還繼續嗎?」

許琛說:「繼續。」

第三下。我渾身發抖。恥辱感比電流更刺人,我拚命搖頭,眼淚糊了一臉。

許琛走過來,皮鞋踩在地板上,聲音很響。他彎腰,扯掉我嘴裏的布條。

「知道錯了嗎?」他問。

我喘著氣,喉嚨裏全是血腥味。

「我......沒寫情書......是媽......」

他眼神一沉,抬手示意醫生。

第四下。

第四下,我弓身尖叫,視線模糊中隻看見他纖塵不染的袖口。

他蹲下來,捏住我的下巴。

「再說一遍,誰讓你勾引我的?」

我張了張嘴,血沫子溢出來。

「......哥,我真沒有......」

他冷笑,站起來對醫生說:「加電壓。」

第五次電擊後,我被扔回病房。

最後記得的,是許琛轉身離開的背影。

以及護士嘀咕的那句——「再電真要出人命了。」

然後我就被扔回了病房。

潮乎乎的床單分不清是血是汗,手指抽搐著。

門外腳步聲停駐又遠去——他總這樣,像在確認我死透沒有。

我沒死。

可我多希望他推門時,我已是一具屍體。

3.

我躺在冰冷的鐵床上,不鏽鋼床沿硌得我脊椎生疼。

手腕腳踝被加厚的皮質束縛帶扣死,勒進皮肉的疼痛讓我止不住地發抖。

醫生調試著那台老式電擊儀器,旋轉電壓按鈕時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在寂靜的病房裏格外刺耳。

「要打麻醉嗎?」護士小聲詢問,手裏的針管微微發顫。

許母站在觀察窗前,指尖輕叩玻璃,鮮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

「又不是親生的,省點錢。」

她今天噴了濃鬱的香水,混合著消毒水味讓我作嘔。

當第一波電流貫穿全身時,我的身體像被扔進沸水的蝦米般劇烈弓起。

牙齒生生咬破下唇,鐵鏽味在口腔裏蔓延。

餘光瞥見許琛就站在他母親身後,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翻著我的病曆本,嘴角噙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哥......哥......」我疼得視線模糊,聲音嘶啞得不成調。

心電監護儀發出尖銳的警報,而他盯著我,像看一隻實驗室裏等著解剖的青蛙。

三天後,我被拖進集體治療室。

許薇薇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來,新做的水晶指甲狠狠掐進我下巴的軟肉裏。

「當了二十年許家小姐,很得意吧?」

她突然將滾燙的雞湯澆在我頭上,湯汁順著發絲滴落在病號服上,

「現在輪到我了——媽媽說了,你每慘叫一次,就多給我一套市中心公寓。」

她俯身在我耳邊輕笑:「昨天你被電擊時,我正用你的臥室試婚紗呢。裙擺剛好蓋住你藏在床底的那些情書。」

許母適時遞來一個嶄新的香奈兒包:

「還是薇薇懂事。」

她撫摸許薇薇頭發的動作突然頓了頓,像在透過她看什麼人。

「聽說你還對花生過敏?」

許薇薇從包裏掏出一袋花生粉,慢條斯理地撒在我的午餐裏,

「今天的飯菜可能不太合口味呢。」

她晃著手機,屏幕上是我上次過敏休克被搶救的畫麵,

「琛哥把這段視頻存在手機裏,看了整整十遍。」

「上次過敏進ICU的視頻,」她晃著手機,「琛哥看了十遍呢。」

我拚命向後蜷縮,卻被兩個護工死死按在椅子上。

許琛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手裏捏著我折給他的千紙鶴。

「第七百二十一隻。」

他輕輕一撕,彩紙碎屑雪花般飄落,

「你承諾每天折一隻,直到我生日。」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我聞到他袖口殘留的訂婚宴香檳味,

「但去年今天,你在花園和陳醫生說了什麼?」

深夜的禁閉室像口棺材。

我數著手腕上淤青的數量時,鐵門突然打開。

許琛帶著酒氣逼近,慢條斯理地戴上醫用手套。

「你給流浪貓喂食的那天。」

他按住我的後頸,針頭毫無預兆地刺入脊椎,

「我就該把你關起來。」

劇痛讓我眼前發黑,卻聽見他低笑:

「媽媽說得對,善良就是愚蠢。」

當冰涼的聽診器貼上胸口時,我才發現病號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心跳這麼快?」

許琛的手指順著聽診器遊走,最後掐住我的下巴,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留你到現在,不過是因為......」

他忽然扯開我的衣領,露出鎖骨下青紫的抽血痕跡,

「你的骨髓,和許薇薇配型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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