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附在笨笨身上的許婷裝進了包裏,帶她一起去了公司。
她從包裏探出小腦袋,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隻是她做這些動作的樣子太呆萌了。
我忍不住捏了捏她毛茸茸,肉鼓鼓的小臉,她立刻齜著兩顆大牙表示抗議。
到了公司,許婷立馬引起了眾人圍觀。
霎時間,無數隻手伸過來捏她摸她。
甚至還有吸鼠鼠的。
許婷忍無可忍,又衝他們齜著兩顆大牙,嘴裏還發出不友好的叫聲。
我凶了她一下,她便收了牙齒,任由他們揉搓,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被一群女孩子吃幹抹淨的許婷好像emo了。
她一整天都在麵壁,隻拿屁股對著我。
我戳了戳她圓潤的小屁股,她抓狂似的扭動了兩下,我似乎聽到了她心裏“別煩我”的潛台詞。
鼠鼠生氣了,鼠鼠哄不好了。
那怎麼辦呢?
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當天晚上,我給許婷做了頓火鍋。
她激動得兩眼冒金星,如果不是我攔著,她都能跳下去把自己給涮了。
此後每天晚上,許婷都會在公司門外等我,陪我一起回家。
許婷說得對,現在男孩子晚上一個人回家也不安全了。
可我不是一般的男孩子,我練過幾年拳擊。
別說色狼了,就是程咬金來了都能給幹趴下。
不過我很喜歡許婷保護我的樣子,也就沒跟她說這件事。
她護送了我一個多月,終於在一天晚上遇到了一個搶包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