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輸了後,我要選一人和我一起進恐怖密室。
周圍起哄著讓我選未婚夫沈商年。
麵前突然出現彈幕:
【妹寶糊塗啊,沈商年這會已經和白月光勾搭在一起了。他不僅會把你一個人丟在密室裏,還會偷摸在外麵和白月光纏綿。】
【看看你哥吧,他早就不想做你哥哥了。選他吧選他吧,他一定會把你保護得很好的。】
【但凡妹寶願意給哥哥一個眼神,這高冷禁欲的男人給你當狗都願意!】
我遲疑著,看著十天半個月見不著一麵的繼兄,小心翼翼地道:
“哥,我能選你嗎?”
來到“遇見”的時候,樓下停著沈商言的車。
靠近後座車窗時,裏麵曖昧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入了耳中。
“在這裏等著我,別想逃。”
“名分?你隻是我用來泄憤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奢求名分。”
我的腳步頓在原地。
下一秒,便聽到屬於女人的驚呼聲。
很快的,車門被沈商言打開。
裏麵是並不陌生的旖旎場景。
沈商言的情人雙眼有些失神,看到我時,眼裏帶著顯而易見的挑釁。
她微微嘟起了嘴巴,聲音甜膩到惡心:“謝謝沈總的恩賜。”
說完,她又委屈地低下了頭:“江小姐你別誤會,我對於沈總來說隻是工具,不會動搖你的地位的。”
我聳了聳肩,對於這種幼稚的挑釁隻感覺無聊得很:“既然是工具就少說話。”
“還有,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還是低調些為好。”
沈商言關上了車門,看向了我。
他的脖子上還殘留著很淺的口紅印,卻若無其事地朝我伸出手:“怎麼沒上去等我?”
避開沈商言伸過來的手,我語氣不爽:“怎麼,看到你的車,我不能過來看一下?”
“這是生氣了?”
沈商言低聲輕笑,不容我拒絕,將那雙不知道摸了別的女人哪裏的手牽住了我:
“杳杳,我說過的,我不會對那些女人有任何感情。要不是你太怕疼了,我也不會找她們。”
我有點想吐。
和沈商言戀愛三年,我們如約地訂婚。
初次給我留下了很糟糕的印象,自那之後,我對於這種事格外地抵觸。
我以為沈商言愛我,卻在那晚之後的一周,身邊有了女人。
遮羞布撕碎的那天,我也以為沈商言會和我分開,可他卻信誓旦旦地說著愛我。
“她們對我而言隻是工具。杳杳,我是個正常男人。”
“不分手,我離不開你。求你了,杳杳。”
我們的圈子裏,這樣的事屢見不鮮。
當初我爸再娶,最開始的那幾年,如膠似漆,像是找到了第二次的摯愛。
可是後來,不也再次各玩各的。
我沒提分手。
畢竟如果換了誰都是一樣的話,倒不如找沈商言這種大大方方的。
推開包廂門的那瞬間,裏麵的好友起哄著。
“我說言哥怎麼遲到呢,感情是和嫂子......”
哄笑聲鬧做一團。
我的臉色卻不怎麼好。
沈商言握緊我的手,將我帶到了包廂裏的主座上。
他慢條斯理地將脖子上的痕跡擦掉,又微微側身貼近我:
“真生氣了?抱歉啊杳杳,下次我保證不會胡來。”
這句話是在放屁,我很確定。
沈商言第一次逾越是在我的生日,為了外麵的女人遲到了三小時。
他送給我價格昂貴的禮物,哄著我說以後不會了。
可那以後,諸如此類的情況數不勝數。
噢,還都是因為同一個。
那個,叫做季曉薔的。
眼裏倔強而又不屈,哭起來惹人心憐,實際上卻各種綠茶對我挑釁的女人。
我權當做沒聽到,微微拉開了距離。
場子很快熱絡起來。
麵前的杯子裏倒滿了酒。
我很少接觸這樣的場合,可偏偏今天是沈商言的生日,樣子總得做一做。
兩杯酒下肚,他們又起哄著要玩遊戲。
我點頭說加入,包廂門卻又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來人身上染著夜色的寒意,一身淺灰色的外套,長褲襯得人修長挺立。
略冷的五官在霓虹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柔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