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
但一個當丈母娘的,在女兒女婿臥室偷安攝像頭。
一看就沒憋什麼好屁。
我立刻找主管請假。
先去實體店,買了最高清的攝像頭。
還帶有夜視功能,幹啥都能拍得清清楚楚。
看監控,家裏現在沒人。
我立刻帶著安裝師傅回去,把攝像頭安在丈母娘和嶽父的臥室裏。
不管丈母娘想幹什麼,反正她敢用監控搞事情。
我就能讓她遭報應。
安完攝像頭,我把人送走。
見時間還早,幹脆在外麵逛街。
沒想到剛買完澱粉腸,抬頭就看見嶽父和一個陌生女人從酒店出來。
我趕緊戴好口罩,壓低帽簷,偷偷湊上去。
嶽父拉著女人的手走到車前。
女人扶著腰。
“這酒店的床太軟了,躺得我腰疼。
“還沒你家的床舒服,下次還是去你家吧。”
嶽父趕緊答應,沒忍住又親了女人一口。
女人嬌笑著輕拍嶽父胸口,兩人抱著滾進車裏。
本來我還想一會買個西瓜吃,現在不用買了。
大瓜啊。
隻要一想到我剛在公婆臥室安了攝像頭,我就想笑。
總覺得馬上要爆發家庭大戰。
真是太刺激了。
也不知道丈母娘知道這一切後,會是什麼反應。
之後的幾天,每天早上我和許清清從主臥出來時。
丈母娘看向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帶著惡意、更多的是得意。
一副小人得逞的嘴臉。
我每次都假裝不知情,還討好地衝丈母娘笑。
見她高興,我心裏更爽了。
反正這幾天我什麼也沒做,跟許清清蓋著棉被純聊天。
就算換衣服,都是去衛生間換好再出來。
丈母娘估計也沒看攝像頭,一直沒發現問題。
可臉上越來越得意。
很快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了。
一周後,我下班回家。
看見五個姨一個舅媽加上丈母娘。
七張老菊花臉坐在客廳等著我。
丈母娘很熱心招待我坐下,還說今天家裏不做飯,等會出去吃。
她努力壓住自己上揚的嘴角,憋著笑說:
“阿浩是年輕人,估計也不喜歡聽我們這些老婆子說話,還是一起看電視吧。”
說完這句,她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來了來了。
這是要作妖了。
果然,電視剛打開,畫麵炸裂得差點把我看瞎了。
百寸屏幕上,一對男女在昏暗的光影中,正做著不可描述的運動。
兩人都背對攝像頭,看不清樣子。
可我一下就猜到兩人的身份,立刻垂下頭不敢再看。
有些太禁忌了。
丈母娘還在那裝無辜。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監控啊。
“咦,這不是清清和阿浩嗎?”
“天呐,遙控器不管用了,關不掉啊。
“你們都別看了,我女兒女婿感情好,做這事也正常。”
丈母娘嘴上說著不讓看,可聲音都發顫,快笑出聲來了。
她還在那自以為是評價電視上的“我”:
“阿浩你的皮膚看起來有點皺啊,怎麼還看著這麼黑。
“你看你年紀輕輕,肚腩都要垂到腿上了,這可不行,你這樣不注重形象,丟的可是我們家清清的臉。”
我死死抓著衣服,身體微微發抖,憋笑快憋死我了。
丈母娘以為我是羞的,說話更是肆無忌憚:
“阿浩,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啊。”
“都兩次了,你怎麼還不知滿足,還吃藥呢,這樣可不好。”
旁邊的親戚都跟著批判我:
“阿浩啊,大姑不得不說你幾句了。”
“清清是個女孩子,到底還是要注意身體的。”
“你這一邊吃藥一邊纏著清清要,你把咱們家清清當什麼發泄玩具了嗎?”
“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原來私下得靠吃藥,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看以後這方麵得讓秋蘭管著你們,必須得控製次數!”
還有人說:
“看他這上趕著的樣子,跟偷吃似的。”
不得不說,她真相了。
算下時間,嶽父馬上回來,有好戲看了。